吃了一次虧的張繡,絲毫不敢派出探子出城,只是打算死守宛城,坐等四方援軍。
見到賈詡煩躁的在城頭走動,張繡不由感到奇怪,賈詡一向是鎮定從容,古井不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賈詡如此的煩躁。
“軍師,可是城外的騎兵有什麼不對勁嗎?”張繡好奇的問道,又是看了一眼城外時不時出現的重騎兵,眼紅不已。
“主公,老夫也說不上來,我只是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城外的騎兵太安靜了,這不像幷州軍的作風!還有呂義的步卒,已經過去兩rì,卻是遲遲不見動靜!”賈詡語氣凝重的說道。
“哈哈。。。。。。軍師,恐怕是你多慮了。只要我們死守宛城,任由呂義萬千計策,對我們也是無用,至於他的步卒遲遲不見蹤影,我想,可能是聽聞我們的援軍到了,跑去堵截了!”
屈指彈了彈身上飄落的一縷灰塵,張繡很是輕鬆的道。
“援軍?援軍!”賈詡的神sè,卻是更加的凝重了,他喃喃的重複了幾遍援軍兩個字,忽然,賈詡的臉sè大變,叫道:“不好,幷州軍是去攻打武關了!”
“什麼?”
張繡也是滿臉震驚,繼而又是不信,搖頭道:“怎麼可能,武關之地,可有段煨三千jīng兵鎮守,呂義豈能攻下!”
“不然!幷州軍中,多有猛將,部下善戰之士無數,武關沒有大將,只是憑藉段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