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曄卻是轉了轉眼珠,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喜sè,對呂義道:“主公,先不要關押這些人,或許他們還有妙用!”
說著,劉曄走到呂義身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
呂義頓時滿臉驚喜,看了看那些降兵,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是點頭道:“就按照子揚說辦,來人,把這些人綁起來!”
………………。
華yīn城中。
段煨正在召集自己的部曲,從中抽調青壯,連同華yīn的縣兵一起。準備去支援張繡。他與張繡,算的上是唇亡齒寒,就是因為有著張繡這個強烈外援,他才能割據在華yīn,維持自己半dú ;lì的地位。
與別的關中諸將不同,段煨算不得純粹的武將,他更多的是文臣。手下的實力也是關中諸將最弱的,他明白,若是張繡倒了,他遲早也免不得被別的人吞併。
所以,接到張繡求援信的第二天,他就是開始召集部曲。只是段煨的部曲分散在華yīn附近,平rì為農,戰時為兵,想要召集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
一直花了三天時間,他才算是從部曲中抽調了兩千能戰之人,再加武關防守的三千餘人,足有五千人。
段煨覺得應該可以為張繡壯壯聲勢了,於是決定出發,前往宛城。
但是段煨的兵馬剛剛出城,武關的守將,已經是帶著百餘個殘兵逃回了華yīn。哀號道:“主公,禍事了,幷州軍數萬人攻打武關,末將抵擋不住,武關給奪取了!”
“什麼?數萬人?”段煨嚇了臉sè慘白,聲音都不自覺抖了起來,繼而又有些疑惑,“那張繡不是說幷州軍不超過兩萬嗎?”
“主公,確實是數萬人啊!否則屬下如何會抵擋不住!”武將剛才為了推卸責任,故意誇大了幷州軍的人數,此時自然是死咬住不鬆口。
段煨看守將如此肯定的樣子,嚇得劉亡魂大冒,若是萬把人,他還能去抵擋一下,可是數萬人,段煨的膽子瞬間被嚇的縮了回去。
顧不得責問守軍,慌忙帶著兵馬退回華yīn,緊閉四門。又是派出無數探子、,前去武關打探訊息。
與此同時,呂義也是處理完武關的事情,留下蘇飛與孫觀鎮守武關,隨即大軍押著兩兩千餘俘虜,朝著華yīn行去。
一路之上,暢通無阻,並沒有遇到的段煨的攻擊,這讓呂義大惑不解,根據俘虜描述,那段煨手中可是有著一萬多部曲。
“看來此人是想要藉助華yīn城池來防守了!”既然沒有遇到段煨的兵馬,呂義乾脆是加快了速度,第二天,華yīn縣城已經遙遙在望。
就見到城頭之上,一面段字大旗迎風飄揚,無數士卒站在城頭,面sè緊張的看著城外。
“傳令,大軍前行!臧霸,高順,你二人為前部!”呂義沉聲喝道。
“諾!”
高順與臧霸一起出列,帶著自己的兵馬,緩緩靠近華yīn城池,兩人身後,就是呂義的中軍,裡面有著大量的雲梯,撞木,準備攻城所用。
大軍在距離城池百步之外停了下來。呂義策馬,帶著劉曄等人來到大軍的最前方,看了看城頭黑壓壓的守軍,有男由女,不禁一笑。問劉曄道:“看來子揚說的不錯,這段煨手下,能戰之兵不多,就是不知道此人,是否如子揚所料的那般柔弱了!”
“呵呵…。。主公放心,我有七層把握,能讓段煨不戰而降,即使他不降,城中也會不戰自亂!”劉曄還是篤定的說道。
呂義頷首,看到劉曄如此有信心,他也有了一些底氣,扭頭朝著軍中喊道:“來人,把那些俘虜帶上來!”
“轟隆!”
軍陣兩邊分開,一群群武關的俘虜被帶了上來,他們是雙手被綁,兩人一組,肩上還綁了一個木棍,把他們連在一起。推出了軍陣。
俘虜的身後,則是一群刀斧手,懷抱闊刀,殺氣騰騰的站在那裡。
城頭之上,許多守軍立刻sāo動起來,很多人都是神情緊張的探出身體,努力的辨認著自己的親人。
跪在軍陣之前的俘虜,此時也是抬頭,看向城頭上,有見到自己親人的,立刻放聲大哭,叫道:“娘啊,救救我啊!”
城頭之上,一個拿著木弓的中年婦人立刻淚如泉湧,雙手掩面,放聲痛哭。
有了人帶頭,城頭之上,許多人也是放開了嗓門,呼喚自己的親人,一時間,城裡城外,呼朋喚友的聲音不斷。
城樓之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