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而降,呂義立刻帶著大軍,直撲雒城而去。雒城之地,是成都的最後屏障,若是攻破了雒城,成都就是完全展露在幷州軍的面前。
幷州軍的行動,立刻讓狼狽逃回成都的劉璋慌了手腳,顯然他也知道雒城的重要xing,更是成都的最後一道屏障。、
富麗堂皇的州牧府內,劉璋立刻叫來群臣,甚至連冷落的張松都叫來了,語氣驚慌的道:“諸位,呂賊大軍如今已經破了綿竹關,不ri就要殺奔雒城了,你們誰願意去雒城為我禦敵啊?”
聽了劉璋的話,張松醜陋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驚喜之sè,但很快就是掩飾起來,其餘的文武,則是表情驚怖,如今幷州軍兵鋒極盛,誰敢過去阻擋?
眼看著在坐的文武都是默不作聲,劉璋頓時大怒,正要開口喝罵,一雍容青年卻是滿臉喜sè的大步跑了進來,大聲道:“父親,張將軍回來了!”
這個青年,卻是劉璋的兒子劉循,頗有武藝,剛好在外面碰到了張任,於是也不讓人傳話,直接帶著張任就是走了進來。
臉sè剛毅的張任一走進來,二話不說,立刻向劉璋請戰道;“主公,聽聞那呂賊破了綿竹,末將不才,願意前往雒城,為主公退敵!”
“我也願為父親分憂!”見到張任要去鎮守雒城,劉循也是跳了出來,表示願意與張任一起過去。
“真我虎鬚兒也!”
劉循素有武藝,極得劉璋歡喜,又見張任歸來,心中更是踏實了許多,想也不想,就是讓劉循為主將,張任為副將,領著成都的最後一萬jing兵,前去雒城防守。
其餘的益州文武,也都是鬆了口氣,見到張任歸來,很多人的臉上又開始露出笑容。
當天下午,一萬jing兵,就是由劉循張任領著,飛速撲去雒城,抓緊時間,修築工事,張任更是與劉循,親自在雒城之外巡查,商討佈防的時候。
就見張任指著綿竹的方向道:“大公子請看,從綿竹過來,呂賊最快的通道,就是從白馬道過來,末將聽聞,那呂賊多次用伏兵,殺了我益州不少兵將,今ri說什麼,末將也要讓他嚐嚐被伏擊的滋味!”
劉循雖然有武藝,本事卻是稀鬆平常,卻勝在對張任極為信任,見到張任有了主意,並沒有多做詢問,直接是把一萬jing兵交給張任統領,他自己則是退入雒城,坐鎮後方,排程兵糧。
張任得了兵馬,也不客氣,立即分兵一半,五千鎮守雒城,五千隨著張任沒入莽莽群山之中。
成都的劉璋也沒有閒著,拼命發出一條條命令,從各地徵調最後的兵馬,全部調去雒城,協助張任防守。
前來雒城打探動靜的幷州軍細作聞聽,立刻飛馬把軍情報給了還在行軍的呂義、
現在的呂義,已經是領著四萬大軍,一路長驅直入,從綿竹關一路南下,沿著白馬道直撲雒城而來。
聽聞雒城守將居然是張任,呂義嚇了一跳,心中更是突然有些心緒不寧起來,趕忙是命人叫來法正鄧芝費詩三位熟悉蜀郡地理的文臣,沉聲詢問道:“三位先生,此去雒城,前方都有什麼去處?”
法正微微一愣,皺眉思索了一陣,正要說話,新近投降的費詩卻是想也不想,脫口說道:“回將軍,前面不遠處,。有一處地段,名為落鳳坡!形式頗有些險要,至於其餘地段,雖有山路,卻並無大礙!”
落鳳坡?呂義的臉sè有些古怪,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心緒不寧了,歷史上的龐統,不就是被張任給shè死在那裡的嗎?
“傳令,大軍jing戒!隨時準備作戰!”
呂義的舉動,讓諸將嚇了一跳,即使臧霸也有些疑惑,笑道:“主公似乎多慮了,張任雖然勇猛,到底兵少,我們足有四萬人,張任難道還敢派出伏兵?”
“別人或許不敢,但張任素有膽略,到底有沒有伏兵,派人一試即使知道了!”呂義微微一笑,當即派出王平手下的夷人探子,也不走大路,專門翻山越嶺,跑去查探。
大軍則是停在原地等候。
臧霸等人還是有些不相信,以為是呂義多慮了,都是有些無聊的湊在一起閒談,但是沒過多久,前去探查的夷人,卻是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朝著呂義就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
王平臉sè大變,震驚道:“主公,還真有伏兵,全部埋伏在落鳳坡上!似乎是張任親自領兵!”
“什麼,張任真敢派伏兵?”
“此人當真膽大!”
臧霸趙雲都是滿臉的震驚,吃驚於張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