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的舊臣,還是具有相當大的映影響力。
雖然看在袁菲的面上,呂義不要不收留袁耀,但是從他的本心上來說,其實並不希望袁耀跟在自己身邊。
一山不能容二虎。
袁耀今rì的表現,又是表現了此人野心不小,若是留在身邊,難保不會勾連楊弘紀靈,在幷州軍結黨。
這不是呂義希望看到的,他也不會容許自己的部下,揹著自己偷偷的結黨營私。那樣只會削弱幷州軍的凝聚力,到頭來吃苦頭的還是自己。
但是,呂義也絕不會收攏的兵馬還給袁耀的。
“你先退下,此事,我要考慮一下!”呂義沒有直接拒絕袁耀,他要想一個辦法,能夠讓袁耀主動離開,又不至於引起袁菲誤會的辦法。
“哼!呂將軍,那你好好考慮,我正要要去找我姐姐!”袁耀冷笑了一聲,掀開簾帳怒氣衝衝的去了。竟然是連告辭的話都是不說。
有此可見袁耀的傲然。
呂義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悅,卻是想到了什麼,叫過來一個親衛,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命人,再次請來了劉曄。
“主公!”沒有多久,劉曄再次走進軍帳,朝著呂義行了一禮,很顯然,他並沒有走遠,一直在等待呂義的傳喚。
呂義也不客氣,目光灼灼的看著劉曄,沉聲道:“子揚,你看這袁耀,我該如何處置?”
“這…。”劉曄有些遲疑,沒有開口。畢竟這是呂義的家事,他不好妄自插言。
看到劉曄的遲疑,呂義也猛然醒悟過來,露出一絲苦笑,也不逼迫劉曄給自己出主意,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擔心,沉聲道:“子揚,如今我雖然攻破了廬江,但此地夾在曹cāo與孫策之間,不守也罷了,我想今rì就啟程,前往江夏,卻又怕黃祖那廝阻攔,不知子揚以為,我該先禮後兵,還是直接強攻過去?”
“主公不須如此!”劉曄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自信之sè,搖頭道:“主公目前要做的,是儘管透過江夏,新野,進入南陽,儘管尋找一塊安身之地,能不動刀兵最好,否則一旦戰事不順,主公不但兵員難以補充,就是兵糧,也是一處巨大的隱患!”
“是啊,軍糧,這可是頭等大事!”
袁術數萬大軍,為何呂義只是留下了五千人,一來,是袁術軍中多有羸兵,可是最重要的是,他的軍糧不夠!
畢竟他現在是四處流浪,根本無法徵集糧草。打打小規模的戰鬥還行,一旦陷入持久戰,大軍肯定支撐不住。
這也是他攻打廬江的時候,煞費苦心,安排陳蘭詐降,又是拼命趕路,想要搶先佔據石亭的原因。
歸根結底,如今的幷州軍,打不起太大的消耗戰。一切的戰鬥,都必須速戰速決,哪怕冒險也是無所謂!
這也是劉曄要勸說他最要不要動刀兵的原因。
只是真的能不到刀兵嗎?呂義的臉上微微有些擔心,沉聲道:“劉表與袁紹,乃是同盟,我與袁紹,又多有恩怨,我若要經過江夏,新野,難保那劉表不會派兵阻攔,此戰恐怕難以避免!”
劉曄笑了笑,“雖然是這樣,可是主公表面上,還是要作出一副不動武的假象!就算真要與劉表交戰,也必須要先禮後兵,佔據住大義!”
呂義不禁皺起了眉頭,暗罵士人就是麻煩。打就打,先動手的竟然還要被罵,不過他也知道劉曄是為了他好。
畢竟劉表是漢室宗親,自己沒有合理的藉口,無緣無故的攻打江夏,恐怕全天下計程車人都要對自己產生非議。
這也是劉表一向闇弱,卻是很少有人敢打荊州注意的原因。大漢立國四百餘年,劉氏餘威深入人心!哪怕漢室衰微,依然是人心所向!
想到這裡,呂義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認可了劉曄的主意,問道:“既然子揚勸我不動武,我想你一定想到了說服黃祖的辦法?”
“呵呵…不瞞主公,在下雖在廬江,對於黃祖此人,還是有些瞭解的,不說其人年輕如何,只是最近這些年,黃祖已經老邁,rì漸昏聵,身邊任用之人,也多是勢利小人。其子黃shè,更加不成器,竟然假扮盜賊,四處劫掠!其貪婪可知,主公若要過境,不讓多與之金,只要黃shè答應,黃祖自然不會反對!”
“怕就怕此人yù壑難填!”呂義心中微微有些肉痛,卻還是同意了劉曄的意見。只要能用錢擺平黃祖最好,若是不能,在進攻江夏,自己也是師出有名,不怕士人非議。
又是與劉曄商議了一會兒軍情,看看沒有了問題,呂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