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是敵襲,該死的幷州軍,大將牛金在此,豈容你等使詐!”城中,傳來巨大的咆哮之聲,那丈高的大將,幾乎是氣到狂,一邊命人敲響jǐng鍾,一面拿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朝著城門邊衝來。
“先殺了他!”
張遼大吼,如同猛虎入羊群,手中戰刀狂舞,主動迎上了牛金的戰斧。
碰!
刀斧撞擊,迸shè出無數火星。張遼紋絲不動,牛金卻是連人帶馬,差點被砍落下馬,不由滿臉駭然,繼而羞怒。大吼道:“啊,給我死來!”
嗡的一聲,戰斧輪動,如同一面巨大的磨盤在揮舞,再度朝著張遼衝了過去,他輕磕戰馬,馬兒速度更快,咆哮著衝了上來。
“給我下馬!”呂義同樣亦在大吼,眼看著牛金戰馬進入衝刺,他突然丟了長刀,抓起身邊一個敵軍,口中爆喝,直接砸向了牛金。
“給我滾開!”
牛金大驚,卻是不得不勒馬轉身,用斧頭把砸過來計程車卒拍飛出去,重重的砸落在地面,骨斷筋折。
“我再來!”
見到牛金成功躲開,呂義又是抓起一名敵軍,朝著牛金砸去,誰叫此人人高馬大,幾乎堵住了半個城門,若要殺進去,必須要砸開他!
啊!
被砸出去計程車卒大聲慘叫,人在半空,就被磨盤般的戰斧砸的吐血,再次飛了出去。
“死!”趁著這段時間,張遼突然殺到牛金的側面,手中戰刀一個闢斬,斬在了牛金的大腿上,立即劃出一條血口,鮮血淋漓。
“嗷!該死,我要殺了你們!”血肉被斬掉。牛金越發的狂怒,卻是飛速的後退,怒吼著朝著呂義殺來。
他並不太恨張遼,卻是把這一切怪到了呂義頭上,若不是呂義打岔,他怎麼會受傷。
“受死!”
戰斧如同一輪明月,朝著呂義撞擊而來,斧刃處,血腥撲鼻,令人有一種莫大的恐懼。呂義趕忙伸手,想要再抓一個敵軍砸出去。
只是這一次,所有人的曹軍都是自覺遠離,誰也不敢靠近這一方,呂義只能苦笑,趕緊一個側身,避開了戰馬的正面。
“躲,你躲得了嗎!”
戰馬之上,牛金怒發如狂,雙目充血,如同一個恐怖的魔王,手中戰斧再輪,帶著恐怖的呼嘯,忽的一下,砸向呂義的腦袋。
若是這一斧頭被砸中,絕對要腦漿迸裂。牛金的臉上,更是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忍不住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呂義深吸了口氣,雙眼死死的盯住斬過來的斧頭,然後,他揮出一拳,轟然砸在牛金的戰馬身上。
狂奔的戰馬身上,立即傳出陣陣咔嚓咔嚓的骨頭碎裂聲,就見到戰馬的身體猛烈搖晃,竟是被這一拳打的橫移了出去,翻到在地面。
“什麼?”
“怪物啊!”
一群曹軍,看的心膽俱裂,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一拳砸倒奔馬,這實力太過恐怖,圍攏過來的曹軍,士氣立即下墜。
陷陣士這邊,卻是人人狂呼,不用人吩咐,他們自動組成一層層槍陣,呈現波浪形推進,狂湧過來的曹軍,根本無法阻攔,立即倒下去一大片。
“可恨,其餘城門的人呢,都給本將過來,堵住,一定要拼死堵住!”牛金早在戰馬到倒地的瞬間,已經是提前跳開,此時他進入士卒中間,正在拼命排程,希望把幷州軍趕出城去。
此時牛金的心裡,已經是驚駭yù死,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幷州軍偷偷渡河,殺來了孟津。
“殺!殺進城去!”
呂義戰的滿身是血,在敵軍之中瘋狂砍殺。、所過之處,人頭滾滾,血雨充斥著四周,他已經成了一個血人,隨便一動,身上都有血水趟。
“先解決那曹將!”
張遼也在狂呼,他揮出一刀,砍中身前一名敵軍的腦袋,咔嚓一聲,長刀深入頭顱,直到脖頸,然後啪的一下,斷裂成兩段。
幾個曹軍見狀;;立即狂喜,拿起刀劍一起上來圍攻,想要趁機殺傷張遼。
“滾開!”
張遼狂怒,抬起一腳,踢中一人的胸膛,把他胸骨都是踏裂,隨後又是一腳,踢中一人的下巴,恐怖的力道,震的那人頭顱碰的爆裂,紅白之物到處飛濺。
牛金正拿著戰斧殺過來,見到這一幕,嚇魂飛魄散,看了看張遼,又看了看呂義,還是覺得呂義好欺負一點,怒吼一聲,攔住呂義就殺。
“找死!”
呂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