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醜的很,遠近都是聞名,不信你可以派人打聽,若是衝撞了將軍,那豈不是罪過!”
老管事苦苦哀告道,甚至不惜要犧牲黃月英的名譽。
呂義的心中,卻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去見見黃月英,怎麼為老管事的言語動搖,別說黃月英是醜女,就是恐龍,只要有才能,呂義就會重視!
豈會以貌取人
“前頭帶路,最好不要惹的我部下發火,他們怒起來,就是我也攔不住!”呂義冷冷的威脅道,又指了指一臉兇相的孫觀。
孫觀馬上露出一臉的猙獰笑,嚇得老管事差點癱下去,黃家一向是書香傳家,來往的,那個不是彬彬有禮,舉止儒雅,此時遇到呂義這群武人,真的是滿嘴的苦澀,任由無數道理,都是擋不住一個拳頭。
只能苦笑著,在前面帶路。來到田莊後面的一個小院門口。
那裡,已經有了幾個丫鬟站在那裡,看到一群人凶神惡煞的過來,不禁嚇得花容失sè,一個丫鬟趕忙跑進去。
另一個稍微大膽的卻是留在這裡,戰戰兢兢的看著被眾人簇擁的呂義,顫聲道:“站…站住,前面是我家小姐的閨房,沒有小姐吩咐,誰也不能進去!”
“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等等!”反正知道黃月英就在這裡,跑也跑不掉,呂義也不好做的太過分,於是站在外面等著,任由老管事進去通報。
沒過多久,呂義就聽到裡面有著女子說話的聲音,然後老管事黑著臉,大步走了出來,悶聲道:“將軍,我家小姐願意把木鳶送你,我黃家,也願意供應幷州軍錢糧,還請將軍止步!”
“果真是木鳶?”呂義沒有說話,一旁的劉曄已經是聽的兩眼放光,他一向沉穩,冷靜非常,可是聽到木鳶二字,還是有些激動起來。
呂義不禁看的一笑,不置可否道:“你先把木鳶拿出來我看看!”
“不行,將軍若要木鳶,小女子可以奉送,只是將軍需要保證,不得對我家中人無禮!拿了木鳶,就當退出莊外,否則,否則…我就毀了木鳶!”
小院之內,傳來一個黃鶯般清脆的女子聲音。令人聽著有一股親切的味道。原來,黃月英竟然是躲在牆後偷聽。
聽到黃月英出聲,呂義的心中微微有些激動,這可是當世才女啊,若不能一見,豈不是抱憾終身!當即出言道:“裡面的可是月英小姐,在下呂義,久聞姑娘乃是能工巧匠,今rì特來一見!”
“原來是呂將軍!將軍繆讚了,我一介女子,足不出戶,何來久聞,更相容貌醜陋,實在不敢面見將軍,還請將軍見諒!”黃鶯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呂義聽的哈哈大笑,搖頭道:“不然,外表的美麗,不過鏡花水月,年華易老,、再美的容顏,都會隨風而逝,唯有心靈的美麗,才能長存世間!今rì我說什麼,也要見你一見!”
說著話,呂義已經是大步流星,朝著小院走去,只是大門緊閉,呂義明顯聽到,裡面有著掛上門閂的聲音。
小院之內,黃月英的聲音更是隱隱的帶著一絲怒氣,喝道:“呂將軍,你乃一軍之主,難道你連我一個小小女子,都要為難嗎?”
黃月英何等聰慧,從呂義的隻言片語就是推測出,呂義此來,根本不是為了木鳶,竟然是為了她本人,芳心頓時就亂了,隱隱的還有一絲恐懼。
到底是女子,即使在聰慧,面臨呂義野蠻的舉動,也會顯得手足無措,只是吩咐侍女,,趕忙把大門頂住。
哐當!
呂義用力推了一下,竟然沒推開,透過門縫一看,隱隱的看到有個黃衣女子嬌喘吁吁的抱著一根根大木,使勁的頂住大門。
呂義的嘴角,頓時露出一絲苦笑,不就是看一看,至於像是防賊一樣嗎?只能是放棄推門。
雖然以他的力量,能夠輕易的撞開大門,可是他害怕傷到裡面的黃月英,只能沒好氣的說道:“在下誠心前來求見,小姐何必拒之門外,還請開門一見!”
“不開!”、小院之內,傳來簡短又堅決的回答。
“真的不開?”
“不開不開,就不開!”
“既然你不開,那算了!”呂義苦笑一聲,也懶得在跟黃月英鬥嘴,眼珠子一轉,卻是想到了一個主意,低聲朝著自己的親衛吩咐了幾句。
而那個老管事,雖然有心勸說,但是在刀劍威脅下,只能明智的閉嘴,乾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小院之內,黃月英久久沒有聽到動靜,心中狐疑,偷偷的跑到門縫邊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