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jiān能夠作出如此大事,背後一定有主使之人,只可惜,張弘到底,也沒能來得及說出那人的名字。
這讓他很是失望。眼看著,一個天大機會,竟然就如此錯過。
“少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小軍官恭敬的道。看向呂義的眼神,帶著一絲敬畏。
呂義站起了身。深深的吸了口氣。用一種低沉的語調問道:“今夜,東城門是誰當值?”
“回少將軍,上半夜是陳軍師,下半夜是侯將軍!”有小卒回應道。
“又是侯成!”
呂義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提劍把侯成當場斬殺。心中,更有一種強烈的揭發此人的衝動。
但他到底還是冷靜的。侯成畢竟是跟了呂布十幾年的老將。深得呂布信任。沒有確鑿的證據,貿然說侯成有反心。
哪怕他是呂布的侄兒,也難逃一個死字。
“少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見呂義遲遲沒有動作。小軍官有些忐忑的問道。
“去一個人,把這裡的事情,速速告知溫侯!”呂義原地踱了幾步,收劍入鞘,大聲道,“其餘的人,押著犯人,跟我來!”
“諾!”
呂義的一番表現,已經成功鎮住了這群桀驁計程車卒。沒有人敢反對呂義的話。皆是一言不發,簇擁著呂義,朝著東城門的方向疾步行去。
夜,更加的深沉。一路上,呂義的臉sè越來越yīn暗。他不知道自己這次做得是對是錯。但這件事,他必須要做。
自己的生命,絕不會讓他人掌握!
期間,呂義派了一個士卒,騎著自己的快馬,先一步趕去東城門,通知了陳宮一聲。
等他帶著人趕到的時候,雖然已經是下半夜,東城門下的街道上,一身灰衣,披著黑sè大氅的陳宮,早已經是等在那裡。
陳宮的身邊,還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將。穿著明晃晃的鑌鐵鎧。鋒利的長劍倒插在青石的街道上。
侯成就那麼按著劍柄,與陳宮並肩站在一起。看向呂義的眼神,有些驚疑不定。
“小將軍,天sè不早,你來此為何?”侯成語氣凌厲的問道。看到士卒押著的陳家兩兄弟,剛硬的臉上不易察覺的抽搐了一下。
“陳軍師,有勞你久候了。”
呂義看也不看侯成。只是朝著陳宮鄭重的行禮。
“小將軍客氣了!對了,不知道小將軍……。”陳宮睿智的雙目,露出一抹驚sè。僵硬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驚駭。
老謀深算如他,也被此時呂義身上的殺氣給嚇住了。身旁的侯成,更是鐵青了臉,按住劍柄的手上,青筋暴露。
“侯將軍,你很緊張?”
呂義突然扭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侯成一眼。
侯成陡然一驚,粗獷的臉上,一絲殺機一閃而過。不過他掩飾的極快。語氣帶著一絲不快的道:“小將軍,那兩人是誰。你深夜來此,又是為何?”
“哦,沒什麼,只是奉了叔父將令,前來確認一些事情。”呂義冷漠的道。隨即不再管呆立在當場侯成,帶著士卒,沿著臺階,走上了城牆。
城下,侯成的臉sèyīn晴不定。尤其是聽說呂義是奉命前來,更是心驚肉跳。他趕忙不動神sè的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屬下,緊跟著追上了城牆……。
第七章 逼迫退兵
“小將軍,你到底要做什麼?”
城牆之上,陳宮滿面憂愁。擔憂的看了呂義一眼。
呂義沒有回答。
他只是雙手撐住垛堞。眺望著城外無盡的黑暗。
“少將軍,您要的火把。”
一個士卒快步走來,每走一步,紅豔的火把就是劇烈晃動。
“向著城外,搖動火把。”呂義並不回頭,只是手搭涼棚,凝視著城外的黑夜,凌厲的寒風吹過,整個城頭,都充滿一種yīn森的寒氣。
兩位陳公子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全靠身旁計程車卒扶著才能站穩。求助的目光,卻是偷偷的瞄向了後上來的侯成。
侯成卻裝作沒有看見。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對於呂義的舉動,也並沒有阻止。場面詭異的安靜。
沒有人阻攔,小卒順利的走到了城樓的最高處,高舉了火把,朝著黑夜中連續的晃動。
所有人目光,都被小卒的奇怪舉動吸引了過去。
這個時候高舉火把,很容易令人聯想到通敵的罪名。但呂義,有可能通敵嗎?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