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什麼刺jiān,幷州軍中,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他怎麼會有軍令?這其中明顯有詐。
“你們跟我來,隨我去監牢看看!”呂義越想事情越是古怪。決定帶著這些人過去一探究竟。
“可是我們奉了軍令,必須馬上回營。”
小軍官有些遲疑。
“狗屁的軍令,我的話,就是軍令,一句話,你們跟不跟?”呂義一臉嚴肅的道。
“這…。。”小軍官一臉的為難。若是別的將軍,他或許可以不搭理,但下令的是呂義,幷州軍的少將軍,他就沒那個膽子了。
看了看周圍的軍卒,許多人都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反正只是跟過去看看,要不了多少時間。
小軍官會意,一咬牙道:“願聽將軍吩咐!”
“很好,都跟我來!”
呂義心中有些不安。帶著數十個軍卒,飛快衝向了監牢。、卻見監牢大門敞開。兩邊一個人都是沒有。
“不好,有血腥氣!”數十名軍卒,皆是從幷州跟隨的老兵,極其敏感,有人鼻子抽動,沉聲低喝道。
“血腥氣?”
呂義臉sè一變。趕緊抽出了長劍,帶著人闖了進去,就見大門的兩旁,兩個衙役瞪大了眼睛,歪歪扭扭的躺在牆根。身下則是兩團殷紅的血跡。
有人劫牢!
一個驚人的念頭,浮現在呂義的腦中。他給身後的軍卒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小心。隨後當先開路,朝著牢房內部衝去。
數十名軍卒緊緊跟上,人人神經緊繃。都儘量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音。他們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xìng。
一路向前,獄卒的屍體越來越多。皆是一招致命。濃郁的血腥味,充斥著牢房。
呂義也不管其他,抓過一個熟悉牢房計程車卒領路,直接奔朝著關押陳家的人牢房跑了過去。、
突然,前面黑沉沉牢房內部,突然閃爍著數個火把。一道道長長的影子,映照在土黃的牆壁上,yīn森而又徹骨。
隨即,就是五個藍衣人,跟在一箇中年胖子身後,快步走了出來。其中三個藍衣人,身上還揹著三個犯人。
“少將軍,那人就是刺jiān張弘。”小軍官驚聲道。
“不好,他們背上的是陳家的三位公子。”有士卒認出了犯人的身份。
對面的藍衣人也都吃了一驚,其中一人神sè驚怒,殺氣凌然盯著張弘,大喝道:“你敢出賣我們?”
“不可能!你們明明被我調走了,為什麼會突然回來?”張弘沒有搭理藍衣人,只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去而復返的一群軍卒。
“很簡單,因為我在這裡!”
呂義面sè嚴肅。他沒想到,自己傍晚才提出殺人,到了晚上,居然就有人過來救人。這一切,是巧合,還是故意?
不管如何。他是絕對不會讓陳家的人被順利救出去的。
“少將軍?”見到呂義,張弘一臉的慘白之sè,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殺!突圍出去!”
趁著張弘說話的功夫,五個藍衣人突然同時出手。朝著呂義身體的各處要害攻了過來。招式狠辣無比。
他們速度極快,快到周圍的軍卒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凌厲的攻擊已經到了呂義面前。
更可怕的是,這五人攻擊完全一體,封死了呂義任何躲閃的空間,除了硬接,幾乎再沒有任何辦法。
“死吧!”為首的藍衣人的眼神暴戾雖然計劃出現意外,但能殺了面前這個少將軍,就是死了,也無憾。
“想殺我?”
呂義眼中帶笑。自小跟著呂布,這具身體的武藝,絕對不低。
手中的長劍,突然發出龍吟虎嘯般的聲響,連續五道劍影,劃破了昏暗的牢房。
噗噗噗…。
其中三人,皆是動作一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被刺穿的胸口。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從來沒有失手的五人合擊,竟會被人一招瓦解。
剩下的兩人當機立斷,千鈞一髮之際,突然轉身要逃。
呂義急忙跟上,長劍再度出手,照著第四人的後背狠刺下去。
眼看著,長劍就要刺中那人的後背,那人背過去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他突然轉身,任由長劍刺入自己的身體,一雙手,卻彷彿鐵鉗一般死死的抓住長劍。
另外一人,也是突然回身,揮舞著泛黑的匕首,迅速的朝著呂義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