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次不虛此行。汝潁派一直被河北士人打壓,尤其是在軍中,幾乎喘不過氣。
如今袁尚的心腹大將,卻被呂義打死狗一般暴打,這令在場計程車人都很振奮,覺得很解氣。
“呂義,你公然毆打我河北大將,還傷我親衛,實在罪不容誅!”數十個親衛都抓不住呂義,袁尚又驚又怒,慌忙退後幾步,躲入親衛中間,大喝道:“此人yù圖謀反,殺了他!”
一群親衛,立刻刀劍出鞘,沒有了絲毫顧忌,再度殺了上去。這是要將呂義圍殺,甚至連藉口都是找好。
“不知死活!”
袁尚真的動了殺機。想要趁著混亂把自己殺掉。這令呂義感覺到了憤怒。在不留手,赤手空拳,就殺入親衛之中。
“逆賊,受死!”
袁尚的親衛,皆是河北百戰的jīng兵選拔,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他們一動手,很自然的組成了一座小型軍陣,朝前攻殺而來。
呂義神sè一冷,腳下步伐移動,昂然不懼,直接撞入了軍陣最強的一點。拳頭帶著勁風,狠砸在一人的臉上,把那人頭顱都打到爆,紅白之物飛濺,無頭的屍體軟到在地。
順著那人的缺口,呂義順利撞入了軍陣內部,拳頭連續打出,連續砸的四五個人吐血倒地,鮮血混雜著破碎的內臟,從他們口中噴出。
混亂之中,呂義奪得一把長劍,劍光一抖,朝著前面劃出一條弧線,劍光過處,數顆頭顱拋飛,灑落大量血水。
呂義一人一劍,殺透這座軍陣,幾乎是每走一步,必殺一人!駭的剩餘的親衛一鬨而散,再不敢接近呂義十步之內。
“嘔!”
親眼目睹了這恐怖的一幕,有士人當即就忍不住,低頭狂吐了起來。其餘的人也多是面sè蒼白,雙腿發顫,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袁尚更是臉sè慘變。俊朗的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sè。那些親衛,都是河北最jīng悍計程車卒,幾乎不屬於袁紹的親衛的大戟士。
如今面對赤手空拳的呂義,這群兇悍計程車卒,竟然片刻就被殺的落花流水,對袁尚的衝擊很大。
趁著前面還有親衛抵抗,袁尚拔腿,就要逃回鄴城。
“哪裡走!”
呂義身體一動,彷彿一頭迅捷的獵豹,幾步就攔到了袁尚跟前。一抹劍光,劃出璀璨的白光,朝著袁尚的脖斬去。
“啊!你若殺我,幷州軍將有大難!”袁尚驚叫,同時腳步飛速後退,想要避開這長劍的攻擊。
但呂義的長劍何等迅猛,已經快到了人眼無法察覺。袁尚只感覺眼前一花,脖子上,已經被架上了一柄長劍!
所有人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都是滿眼驚懼,緊張的盯住呂義的一舉一動。許多人都面露詭異之sè,暗暗的祈禱著什麼。
“呂將軍,有話好說,剛才是我不對,若殺了三公子,幷州軍頃刻就會覆滅!”震天的廝殺,驚醒了地上的呂曠,他顧不得身體劇痛,在努力勸說。
汝潁派計程車人,紛紛對呂曠怒目而視。很多人眼神詭異,袁譚也目光幽幽,朝著呂義眨了眨眼。
這是要呂義動手,把袁尚當場格殺。
呂義立刻冷笑。他明白了袁譚的意思,但呂義可不是袁譚的死士,豈會甘心被人當槍使。
“三公子,其實剛才我是在跟呂將軍切磋武藝,只是我不小心手重了一點,以至於引起了三公子的誤會!對把,呂將軍!”
呂義放下了長劍,摟著袁尚的肩膀,朝著地上的呂曠喝問道。
“沒錯,我們剛才是在切磋拳腳,是我不知道輕重,搶先拔劍,以至於激怒了將軍!”呂曠趕忙介面,點頭承認呂義的話。
“原來是一場誤會,都是你這個狗奴才,不說清楚,害我誤會了呂將軍!”肩膀被呂義摟著,袁尚儘管心中再怒,也不敢當面發作,趕緊藉著臺階,希望呂義能放過他。
“原來是誤會一場,子誠,三弟,我看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袁譚出來打起了圓場。只是語氣有些索然。
在場的汝潁士人,也跟著發出陣陣長嘆。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些失望。
但機會已經不在,眾人也只能收拾心情,準備善後。場面有些血腥。這讓很多名士都皺眉,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呂義也摟著袁尚,兩人勾肩搭背,隨著眾人一起往前走,打算匯合隨從進入城中。至於地上躺著的十幾具屍體,被大家自動忽略。
“三公子,剛才的一切不過是誤會,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