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奇怪,若是這人是個名人,他應該知道才對,可是腦中卻是並無印象。
“此人,算的上一個百里之才!原來是曹公帳下心腹文臣,後來叛離曹公,不知所蹤,沒想到,他竟然是躲在河內!”
陳宮的神sè有些尷尬,對呂義簡略解說道。
呂義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細細推算,這個魏種陳宮,恐怕都是曹cāo在兗州的心腹,算是同僚,而且先後又是脫離了曹cāo,如今見到,自然會尷尬。
“軍師,此人的來意,我大概清楚了,若是軍師覺得不便,可先候著,等我問過此人後,再來商議!”
呂義笑著說道。命親衛領著陳宮暫時到一旁的小帳等候,陳宮也不推辭,他卻是不想與魏種相見,那樣太過尷尬,於是拱了拱手,跟著親衛走了。
呂義卻是抖擻jīng神,沉著臉走入中軍大帳。魏種已經等候在那裡,見到呂義,神sè不由尷尬,顯然知道陳宮恐怕透露了他的底細,只得開門見山道:“呂將軍,老夫深夜前來,是代表了城中世家,前來向大將軍效力的!”
“果然!”
呂義看了一眼魏種,心中在冷笑。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不用說,這個魏種,恐怕也是袁家的門徒,如今聽說袁紹要進兵河內,立即過來表忠心的。
不過心中雖然不爽,表面上,呂義還是笑容可掬,顯得很是大度。他可不是呂布,天地第一,老子第二,其餘誰也瞧不上眼。
有著袁紹這根粗大腿,不抱白不抱!
想明白這些,呂義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和善,鄭重朝著魏種拱手,、表態道:“原來如此,你們的心意,我大概瞭解了,等下我會親自寫信,先大將軍,大公子,傳遞諸位家主的善意的!只是,不知道楊醜在城中,可有什麼動作!”
“呂將軍放心,老夫此去並不是空手而來,我們已經聯合了眭將軍等城中對楊醜不滿者,只要將軍明rì進兵,只需如此如此,楊醜反手可擒!”
魏種胸有成竹,此人乃兗州名士,極有才華,曾經受到曹cāo的重視,此時他緩緩說出心中計策,繞是呂義心如鐵石,也聽到冷汗涔涔,震驚於世家的狠辣。
“好,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聽完了魏種的敘述,呂義心中大動,決定賭一把。這不僅僅是出於他對歷史的熟悉,更多的,是他的背後,站著河北袁家,這頭龐然大物!
這,也是他此次河內之行,最大的依仗!
第七十四章 城外激戰
魏種說出了河內世家商議出來的計策,並沒有跟呂義太多寒暄,直接就是告辭。
呂義也沒有阻攔,他知道這些世家的心思,他哪怕武藝再強,在這些世家的眼裡,都不過是粗魯的莽夫。
雙方根本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像陳宮與袁渙這樣,不過是例外。陳宮是不滿曹cāo,不惜自汙名譽。
袁渙根本就是被強迫的。
所以,呂義只是象徵xìng的挽留一下魏種,就派了幾個狼騎兵把魏種送了回去。、至於魏種要如何能夠瞞過楊醜,再次混進城中,那就不是呂義該關心了。
送走了魏種,呂義立即找來陳宮,把魏種的計策說了出來,陳宮也是聽的心驚肉跳,忍不住嘆道:“這個魏種,比我可是心狠多了!不過其人倒是真有大才!”
“再有才,這等人,我也不能用!再說,你認為這魏種會看上我們這群武夫,不過是畏懼袁紹威勢罷了!”
呂義冷笑,見陳宮也贊同了魏種的計劃。並沒有什麼補充,於是讓陳宮先行退下,抓緊時間休息,應對明rì的驚變。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sè剛剛透出一絲絲光亮,、幷州軍的大營,已經是一片人喊馬嘶。無數士卒,都是全副武裝,凜然站立在刺骨的寒風之中。
這讓一旁的許多河內降卒又是畏懼,又是羨慕。也紛紛在狼騎兵的吆喝下,慌忙的排成一個鬆散的軍陣。
透過一夜的收攏,除了戰陣俘虜的兩千餘降卒,還有一千餘主動跑過來的投降,此時都是跑了過來,重新拿著武器,在興奮的議論。
呂義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看了看一言不發,神sè肅穆的幷州軍,在看看亂糟糟的一群降卒,總算是強忍住沒有發怒,扭頭對臧霸道:“臧將軍,你領著這群降卒,先朝著shè犬出發,只圍不攻,先給城中一些壓力!”
“諾!”
臧霸黑著臉,朝著呂義一抱拳,隨即轉眼瞪著一群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