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數。既然國家應對這些口無遮攔的人能擁有如此迅的反應,那麼如果政府真的下決心要杜絕盜版,恐怕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但是為什麼在我重生之前,一直沒有見到那種雷厲風行的“反盜版”運動呢?這其實還是國情決定的,畢竟我們要養活這麼多的人,同時還要照顧這些人的精神生活,如果真的禁絕盜版。那廣大的中低收入人群能願意嗎?
回答了半天,我就是不表自己對盜版問題的看法,因為我知道咱們國家在達到共同富裕以前是不能大規模打擊盜版的。同時作為一個,行商,我也不能公開的支援盜版,所以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其實在國內我的主要的行方式還是以電視轉播為主,盜版對這種形式的影響並不大。
“但是我聽說這次的作品耍以刨的形式來布,難道您就不怕自己的銷售額會受到影響嗎?”
問題開始變得犀利起來,我知道這傢伙進入狀態了:“作為一個作者,我先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同時我還對自己的觀眾有信心,那些真心喜愛我作品的人一定會支援正版產品,而且到目前為止,我的作品在零售價上並沒有出人們的購買能力。”
“有人說,您在低價光碟上載入廣告的行為其實是一種變相的漲不能選擇跳過長達數分鐘的廣告時間。我知道您“直頭凡從力於推廣動漫,但是您是否覺得這種做法觸犯了消費者的部分權利呢?”
唉,當年你採訪外國元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如此尖銳,只因為我只是個商人你就覺得我好欺負嗎?
“呵呵,我是作者,同時還是商人,我先要保證自己的企業能夠盈利,我的零售價僅僅相當於光碟的生產成本而已,而在整個創作的過程中,那些繪圖、作曲等等工序的花費都沒有計算在內。再說電視臺播放影片的時候更走過分的在影視劇的中間插播廣告,而觀眾們同樣只能無奈的選擇等待。在這方面來說,我的消費者至少還能完整的看到整個劇情!”
這個回答頓時引起現場噓聲一片,想當年在我年幼的時候,曾經看過一個內地拍攝的描寫香港的紀錄片,其中有一句評論相當經典:“資本主義”經濟制度下的普通民眾就連看一集完整的電視劇都需要忍受無休止的廣告,這些年來。每當我看見咱們的電視臺和“國際接軌”的時候,都會想起這句話。
對面的“名嘴”微笑著點點頭,很明智的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可能早就聽說我這人敢說敢幹,但是恐怕沒想到我竟然“耿直”到這種地步,放眼整個大陸,有哪個企業敢指斥央視的問題?恐怕也就只有我這個同樣擁有巨大宣傳力量的集團了。
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這傢伙的問題開始向著另一個方面展:“我在採訪您之前,曾經特意的到校園中間蒐集了一些素材,這裡也有一些是校園網路中流傳的評論。我看到有人說你的這部作品是繼《四》和《》之後的一個系列的第三部作品,在這些作品中所描寫的人物在現實中都能找到原型,尤其是幾位女性角色就更是意有所指,不知道您是否同意這個說法?”
看看,這就是記者的厲害之處,他們能將各種齷齪的問題用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與道貌岸然的嘴臉脫口而出,從來都不用擔心別人懷疑他的動機。還別說,我不知道麻枝準在創作的時候是不是也套用了某種公式,畢竟這三部作品的男主角都是寄人籬下的悲情角色,這又與我的身世不謀而合,要說沒關係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藝術要源於生活,同時還要高於生活,老舍創造出了《駱鴕祥子》,但是他老人家拉過人力車嗎?同樣的作為評論人員,宋世雄先生是公認的優秀體育播報員。但是他所解說的那些運動中又有多少是他擅長的?趙忠祥先生主持的《動物世界》家喻戶曉,可是他是一名動物學家嗎?他們之所以成名。除了擁有極高的職業素養之外,同時還擁有大量的參考資料與其他工作人員的幫助。那麼你認為一個只是聽過一次故事的人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有多少可信度呢?”
這下噓聲就更大了,誰都看出來我那二桿子的勁頭又上來了,今天是擺明了不讓這個“名嘴”討到便宜,如果任由我說下去,還指不定扯到誰的身上,有本事你接著問啊!我估計如果無不是周圍的人比較多,而且攝像機也正在工作,這個人真的有可能暫停採訪,然後使用一貫做法,先和我商討一下問題與答案,最後拍個標準版的採訪了事。
可惜他這次對自己的信心太強了,以至於引火燒身,好在這並不是全國直播,否則他回去之後要寫多少分檢討書啊?
就在我和這位知名節目主持人磨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