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廣泛性的關注就能讓你身敗名裂,更別提宵小們隨後的落井下石,而我利用自己在傳媒業的巨大影響力,的確有足夠的資源發動這種輿論戰。不過這對於某些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比較強的地方官員們來說,真正能讓他們不敢得罪於我的並不是邊這些原因,而是我整垮兩位縣級幹部的驕人戰績!
雖說這兩次的原因都是因為我的背後站著更為強大的角色,而且他們也真是罪有應得在做賊心虛的地方官員眼中,這兩件事所代表的意義卻和現實截然不同,在他們看來,我這個看似是地震孤兒,後被官員收養的“偽太子”,實則是背景深厚著他們無法想象的人脈與社會關係的草頭王。這從我的生平經歷就能找到證據,首先當年就算我是個天才,可國家為了我這個宣判了“死緩”的孩子竟然動用外匯給送到了日本去治療,這意味著什麼?他們才不會想這是因為國家對普通百姓的關心,反而認為我是在選拔節目時獲得了首長的歡心,一個能做到“龍顏大悅”的孩子意味著什麼這還用多說嗎?而且後來的發展證明,我這個被首長所器重的孩子的確是不負神童的稱號,天下集團已經發展成一個令人仰視的龐然大物,這更加證明了領導的選才眼光是多麼的英明。如果僅僅是在商業支援我也就罷了,事實還證明曾經有兩個看不清形式的白痴招惹了我這個民間太子,當我發起怒來後果當真是很嚴重,他們倆的悲慘結局就不用多說了,看看那些真正的太子黨在和我過招無數個回合,從八十年代鬥到九十年代,不僅沒能將我整垮,反而讓他們自己元氣大傷。如果這時候還有哪個地方官員不像避瘟神一樣避開我,或者當成祖宗一樣的將我供起來,我估計他的同僚們也肯定會將他看成是官場的白痴。
正是有著這的原因,當我只是買下那些還未被開發的礦山的時候當我提出要對自己的資源加以保護的時候,那些地方的官員們明知道自己不再可能從這其中撈到好處,卻還是不敢陽奉陰違的對待我的正當請求。而我所能回報給他們的也只是一個不會被汙染的河流,不會寸草不生的土地,以及不會嚴重流失的國有資源。
“礦石還是要繼續開發從根本信不過那些人的承諾,不過開發要遵循遠山的礦山管理辦法有毒以及有強烈汙染的工序運回遠山的精煉廠來完成,我們這裡有完善的處理裝置用擔心會對環境造成毀滅性的破壞。”
趙宏林知我地想法。他也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地問題:“提煉後地產品我們要不要向國際出售?”
他地這個問題住了我說國家到目前為止並沒有限制這種戰略資源地出口。而且已經購買了大量礦山地我也能在這個領域制定出較為合理地價格。可以想見今後地回報將會相當豐厚。而且我為了能壟斷性地購買到足夠地礦山。可是向其中投入了巨大地資金。如果不尋求點回報似乎也說不過去。但是…
“不賣!所有提純過地產品全部儲存在咱們地秘密倉庫中。以便為將來重稀土礦枯竭後做好儲備!”
趙宏林笑了。他知道我為此究竟要搭進去多少錢。也明白稀土儲量最高地中國也沒有多少重稀土。我這個舉動看似是為了自己將來進行儲備。其實是在保護這種極具價值地戰略資源。
“你一個人扛不動?”
我也笑了:“國家可是放開探礦權地!要是我先買地後探礦呢?”
緊接著是我們倆心照不宣的互相微笑,他並不相信我能有這種超自然的能力,坐在北京的辦公室就能知道礦山的具體位置,而我也的確沒有這種本事,即便擁有輩子的記憶,不是學地質專業的我自然也記不住那些礦山的地名。不過就像我暗示的那樣,我完全可以僱傭一大票專業的探礦隊出去找寶藏,一旦發現了我的目標,那麼絕對是秘而不宣自己的發現,緊接著就是和當地政府洽談開發荒山的合同,等我以較低的價格買下那片土地之後,才是真正的挖掘工作。而能讓我從容的做到這一點,卻絕對離不開王老頭的支援。
“你們家老爺子還好?”心懷鬼胎的我自然而然的將話題扯到關鍵人物的身。
趙宏林對我的這種關心是嗤之以鼻:“好著呢,就是總跟我念叨,說你現在翅膀硬了,也不把他這老頭子放在眼裡了!”
“這話是怎麼的?這兩年我雖然沒見到他,可是三節兩壽的也沒斷了孝敬。難道說……”我瞟著趙宏林:“你該不會把買的禮物都吃了回扣?”
他同樣奸詐回答我:“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我只不過是將你買給我兒子的禮物提前拿出來而已。”
沒想到啊,我身邊竟然有這樣一名“假公濟私”的無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