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揚揚的“二世祖駕車撞人案件”來說吧,在某些城市,這群特殊的少爺們總是惹出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其中就以駕車撞人最為吸引眼球,其實任何一個開車的司機都知道在面對行人的時候要主動避讓,因為他們明白自己的橫衝直撞會帶來悲慘的結局,自己將要面對嚴厲的懲罰。可是這些少爺們卻不會這麼想,反正我開的是好車,反正我家中有的是錢正撞死人之後大不了就是賠點錢了事,那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現在的雨光就是擁有這種心態的孩子雖然在父母的教育下知道人命的可貴,也知道自己的家庭雖然特殊,但是他也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特權,但是對於金錢的看法就比較讓我頭痛了,因為家中從不缺錢且小姨也十分嬌慣這幾個孩子,所以他們在毀壞什麼東西之後很少會受到懲罰正我們有錢,大不了再買一個新的就是了。如果只是工業化生產的商品倒還好說是這種不珍惜財務的習慣不能助長,假設今
為這種大大咧咧地毛病而損壞了花錢也無法擺平地東?
“雨光在就向曉清道歉。然後回到車中反省!”我用一種不容置疑地口氣直接命令他。
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地錯誤。所以只好按照我說地那樣規規矩矩地向正在那裡哭哭啼啼地曉清道了歉。然後垂頭喪氣地自己走回車裡看著別人繼續玩樂。
“你真地打算讓他賠償?”王秀還是覺得這樣處罰有點嚴重了。畢竟他還只是個孩子。只要認識到自己地錯誤就行了。
“不行。如果不讓他記憶深刻地記上一輩子。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原形畢露。”我很肯定地否決了王秀地提議:“怎樣才能讓他印象深刻?那就是每當他再想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而毀壞什麼東西地時候。就能馬上想起自己曾經連續幾年沒有拿到全額零花錢地悲慘生活。”
“連續幾年!”可欣了吐舌頭:“你回到北京之後這項政策是不會施行太久地。”
這倒是事實,只要沒有我督,小姨肯定會廢除這個懲罰條件:“沒關係,那我就將這次的事情告訴我老媽,讓她這個更年期的母親來監督,到時候就不怕有人徇私枉法了!”
說起來這事其實只是這一個插曲,後來在老媽的監管之下,當真讓胖小子一年都沒能拿到全額的零花錢,不過因為他過年時得到了小姨的鉅額壓歲錢,所以及時的還清了自己的長期債務。也算是從沉重的心理負擔之中解脫了出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應該是一生的,讓他知道了家中即便是有錢也是不能隨便讓他糟蹋的。更重要的是明白了惹禍之後我這個平時寵愛他的哥哥是不會替他擦屁股的。
“今年天,咱們和朝鮮的邊境一定不會太平,一個人在飢餓至極的時候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即便北朝鮮真的實行殘酷的連坐制度,但是在飢餓驅使之下,也還是會有大量的災民湧入邊境的朝鮮族村落,在那裡他們的語言沒有障礙,同屬一個民族的中國人也會對這些同胞心存惻隱,這種逃難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發生的,一旦發生了,而且還是大面積的出現,那就意味著朝鮮的災難狀況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我要遣送回這些難民嗎?”趙宏林本來還在思考孩子的教育問題,沒想到被我又拉回到朝鮮的局勢。
“從法律上說的確應該遣返,但是從道以及現實需要上來說,我們卻不能這麼做。”這次我不等他發問就直接說出答案:“道德上他們的祖國正在遭受苦難,我們將他們遣返回國只會徒增一些餓琈而已,到時我們情何以堪。
實際上他們都是一些年力壯的勞動者,沒有一點體力恐怕也不能跑這麼遠投奔中國。他們大多都受到過良好的基礎教育,而且對朝鮮現階段的情況瞭若指掌,為了將來我們進軍朝鮮的商界,我們需要這樣瞭解當地情況,甚至有點人際關係的朝鮮人存在,而我們當初曾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們,而且他們的家族觀念極重,這就會在當地形成一股和我們親善的勢力,這對於商業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趙宏林沒有想到我會將事情算計到這種地步,但是他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見:“話是這麼說,但是根據我的瞭解,他們這些逃離國家的人一輩子都別想回去了,否則就會被當局按照叛國罪論處,不僅是他們要倒黴,就是其家人也要被流放,這種情況下,怎麼才能發揮你說的那種好處呢?”
其實也很簡單,並不需要這些人露面,只需要給我們提供一些當地的情報就行,到時候我們可以利用走訪調查或者其他手段通知這些家屬,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親人在國外生活的很好,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