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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部分

滲透到骨子裡的腹黑民族,他一個麥克阿瑟憑藉幾十年的時光也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就算有這個本事他也不會放著順從的日本人不要,非要培養出反抗的小鬼子。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日本是個自以為脫亞入歐,其實已經走進了死衚衕的絕望民族。進退不得四不像的日本社會早就失去了進化的目標,只是憑藉著國民的自律性還能暫時維持著社會的穩定,稱霸天下的“三忍”他們一條都不具備。依我看,若日本不能出現明治維新時那種大膽革新的政治家,這個國家就算永遠不和我們發生衝突也早晚會消亡。其實這也怪他們自己,每次他們開始虛心向先進文明學習的時候,都只是學到了皮毛便沾沾自喜,稍有成果便不敢深化改革。統治階層中極少出現眼光深遠的**者,地方宗族勢力即便是在民主制度下依舊能干涉國政,如此一來無論師從於誰都只是邯鄲學步根本不能改變日本的統治根基。我們這個老師也是沒有用心教導這個學生,若是唐宋時肯下大力氣管教蠢徒,又豈會在垂暮之年差點讓這欺師滅祖的敗類雀佔鳩巢。

用他們的例子來對照中國,可以說我們在起步時晚於對方,推翻滿清迎來共和似乎讓人看見了曙光,可惜中國人骨子裡的那種叛逆精神和日本不一樣,各種思想與慾望幾度將國家推向深淵,卻又被憂國憂民的**者們一步步扶回正軌。無論我們犯下多少錯誤,這些錯誤最終都積累成了我們寶貴的財富,中華民族在一次次的劫難中終於找到了新的發展方向。看上去似乎我們已經落後於他們,就算奮起直追也會因為國情不同而步履蹣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說咱們已經完成了世界上大多數民族沒能達到的進化高度,那就是我們終於可以拋棄所謂的意識形態與文化之間的隔閡,轉而以擁抱世界的姿態再次重生。僅此一點便已確定中國終將再次君臨天下。

可能有些人覺得我這話說得有點託大,甚至可以說是大言不慚,中國的經濟佔世界的比重還沒有大到控制全球的能量,我們的科技與文化影響力也和歐美相去甚遠,那為什麼我會如此肯定的說中國必將贏得勝利呢?看看整個近代史吧,以兩次世界大戰為分水嶺,世界從一戰前的那種赤luo裸的武力決定利益的叢林法則進化到二戰後的聯合國體制。這看似是人類進步的重要拐點,其實在中國人眼中,這不過就是美國人提出了一個世界版的議會制度,而歐洲的議會制度其根本並不是辯論時的口沫橫飛,相反只有議會之外的實力爭霸才能左右“民意”,而為了控制“民意”,當權者又不得不提出大量的意識形態的問題來起到蠱惑大眾的目的,所以在歐美的普通人眼中,社會制度的選擇甚至比國家利益還要重要。就在冷戰的巔峰時,咱們的**者終於幡然醒悟,社會制度只是為國家和國民服務的一種工具,採用什麼意識形態都不能改變這一最基本的道理,只要能為國家做出貢獻,管他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

既然共*產*主義的締造者早就看出資本家連絞死自己的繩索都敢出售,那為什麼商業高度發達的現代歐美,與效法西方的日本都沒能誕生這麼精闢的執政哲學呢?為什麼沒有第二個國家靠這種實用主義脫穎而出呢?究其原因還是要從中國的文化入手。誕生孔孟之道的土壤其實是百家爭鳴的時代,獨尊儒術之後也沒有全面禁止道家的傳播,任何一個宗教都不能利用神權來竊取國柄,極早的民族大融合造就了中國相容幷包的精神。自古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統治中國超過一千年,就算地位超然的儒家也是幾經更改早已面目全非,在這種社會格局下才摸爬滾打走到今天的中國人,早就練成了質疑與反抗權威的特性,只有能為我所用的東西才會在中國生根發芽,絕對不會如同歐羅巴那樣死心眼的追求什麼絕對的忠誠信仰,也不會如日本人那讓容易被人奴化。試問在這種開放的國民心態下,有中國特色的發展道路又豈是別人所能效仿的?

現在再說回日本,佛教傳到這裡之後他們竟然沿用了唐宋的舊制度一直到今天,就算是中國的統治者逐漸醒悟神權不能干涉君權,並且給出家人設下重重戒律的時候,日本人的和尚依舊能結婚。每一次日本社會的重大進步,都和古代中國的科技進步一樣,過度依賴某個超級強人的誕生,以便能推動遲緩的社會發展到新的階段。想當初一幫不得志的武士為了推翻幕府而不得不將擺設一樣的天皇抬出來搞倒幕運動,但是他們恐怕也從沒有想過自己扶持起來的天皇過了河就拆橋。明治維新的聰明人們所制定的國家制度也毫無保留的使用到了現在,每當我看見日本電視臺裡播放所謂的政治家大談改革的必要性,我都忍不住要笑上幾聲。就這些靠著宗族勢力與裙帶關係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