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似笑非笑:“這還真應了那句,口
我抬起頭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瞥了她一眼:“什麼話?”
“一物降一物唄!”
持有這種觀點的不止姐姐一人,不知是誰給傳出去的。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正在為貞子重新創作一個新故事。當然外邊流傳的版本將動因歸結於宮城的失敗結尾,相傳豆芽菜在看見自己父親製作的那難以接受的結局之後大為失望,認為這有損王風作品的一貫形象,可已經上映的片子是沒辦法修改的,就算推出一些劇場版或重製版,也不能改變一個優秀作品被糟蹋的現實,於是宮城貞子小姐深感愧疚,對正在休養中的王風先生是百般體貼深受感動的大作家無以為報只能提起筆再次創作……
“雨光!”我親切的樓著肥仔粗壯的脖子:“告訴我這鬼話是誰編的?”
這小子也算義氣,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朝我梗著脖子,可眼角卻偷偷瞄著門縫裡藏著的一雙小眼睛。這丫頭學點什麼不好,怎麼會如此愛慕虛榮呢?我既然已經答應在寫一個劇本,你又何必放出這種謊言來將我軍呢?再說現在的社會輿論還能影響到我的決策嗎?
“其實你很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一臉深沉的基裡楊諾維奇用他滄桑的眼睛看著窗外早秋的景色:“名義上你們是兄妹相稱,可實際年齡的差距讓你一直在扮演父親的角色,而且這不同於你其他的弟妹,你和她之間是一種超越血緣關係的親密。”
“你到我家來,就是為了分析一下我的感情世界嗎?”
他點點頭,卻又搖搖頭:“我瞭解你,就像你瞭解這個世界一樣,在你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更大、更深邃的愛,為了這個感情,你可以背叛所有的人,哪怕是這個和你親密無間的小姑娘。”
我確信他是話裡有話,可卻也猜不出究竟想表達什麼。只能順著他的話題繼續說到:“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來這裡?”
“我來到這,是因為我們之間用薦同需要的東西。”
俄羅斯那邊已經是萬事俱備,我們都認識的前間諜已經佈置好了一個有利於自己的局勢,可以說俄國下任總統的職位已經變得不可動搖。作為即將領導兩億國民的領袖,他必須要為自己的民眾謀求一個安全且能保證溫飽的生存環境,而僅憑現有的條件,他不能保證自己上臺之後能很快的控制局勢,所以說必要的外援是他目前迫切想得到的。
“你知道我這人不喜歡賠本。那麼咱們共同的朋友有什麼能回報給我的東西嗎?”
“你還沒有說能為我們提供什麼幫助,現在就想著要好處嗎?”
“咱們是老熟人了,你們想要什麼與我想得到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何必再客套呢?”
老傢伙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所以,如果你的身體狀況允許,請隨我到機場參觀。”
他所說的機場,當然不是我們常用的那個民航機場,作為空軍搬遷後的新家,這裡的空軍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二線的二流部隊,身處內陸又駐紮在國內學術氛圍最濃厚的地區,這裡的空軍除了要保衛這個經濟特區之外,還擔負著很多技戰術研究的課題。我出現在這裡如果說還情有可原,那麼基裡楊諾維奇會邀請我來這裡就有些不可思議了。當我走下車,看見正站在營區門口的趙宏林時,卻又明白了全部的問題。
“你們倆是不是又串通好了?”
兩個不同國籍的同行對視了一眼,然後便一左一右的站在兩邊示意我走進大門,一邊走趙宏林一邊向我解釋:“也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前一段時間你的行蹤被列為機密,我沒辦法向你報告而已。”對於他來說,我的行蹤怎麼會是機密,況且他還趕到海邊見過我,會這麼說肯定是在防著身邊的俄國人,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裝作通情達理的回答他:“那就說說你們又想幹什麼。”
我們這一行人走在軍營之中還是很扎眼的,但擦肩而過的官兵們就像沒有見到我們一樣,神態自若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覺得軍營之中出現這幾個人有什麼不正常。這一切直到一位中校軍官出現之後,默默地將我們領到一個庫房的門前才結束。看似僻靜的角落,卻安裝著大量的監控探頭,周圍完全看不見閒散的人員。取而代之的卻是兩道荷槍實彈的門崗,在這種外鬆內緊的戒備下,我們終於來到了一扇巨大的鐵門前,隨著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逐漸捲起的大門向我們展示了自己所藏納的秘密。
“這就是你們想讓我看的東西?”我指著一堆被白色布簾遮擋的東西說到:“煞有介事的藏在軍用機場,那麼就一定和空軍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