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南海方向的海運通道,但是和西北各國尤其是現在的俄國關係較為密切,美國人就是想伸手都有些鞭長莫及,這樣便可以獲得一個戰略上的緩衝空間,同時也為中國企業開啟中亞市場提供了方便。在這個地區誰能和中國產品競爭。”
我點頭表示讚許卻沒有說話,他知道我是等著聽到後面的分析,便輕輕咳嗽一聲繼續說到:“關鍵的還是要爭取當地人的好感,無論我們的賬面盈利有多麼糟糕,都要留下良好的口碑,東歐的獨聯體國家正在被煽動著鬧**,中亞的國家民眾學歷普遍不高,對政治的關心也沒有西方那麼熱切,只要能讓他們感到給中國人打工並不是一件壞事,那麼就能抵擋住西歐的滲透。同時為了防止國內的某些人敗壞當地的商業環境,我們還必須承擔起商業協會會長的職責,成為一種半官方的華商組織”
我有些痛苦的微笑著:“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但是你還忽略了另一個重要的不穩定因素。”
他皺起眉頭眼珠轉了幾轉,然後試探的問我:“您是指入世?”
“對”再次調勻了呼吸後緩慢的說:“歐美髮達國家早就發現透過遏制的手段已經不能阻止中國在經濟上的崛起,那麼在未來的一兩年之內必然會接納咱們成為世貿組織成員國,可是放眼整個中國,能和那些歐美企業正面過招的民族資本少的可憐,假設世界經濟保持增長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