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列車員也不得不對我們另眼相看。
“姐,你說清清和明明能習慣遠山的生活嗎?長大之後他們會不會記恨我?”
姐姐掏出手絹為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能否習慣這取決於你要怎樣照顧他們,而會不會記恨則要看你如果教育!”
她說的對,雖然兩個弟妹年齡還小,但是他們卻受到我的牽連而在心靈中留下了陰影,如果我這輩子沒有出現,他們一定會和我見到的那些孩子一樣快樂的成長著,即使自己的母親在道德上有些缺失,但至少不會缺少母愛,可現在他們卻過早的變得有些成熟了。
“還能在開學前給他們辦好入學手續吧?”
老姐揮動著手絹給自己扇風:“在遠山還有你不能辦到的事情?”
正如老姐所說,遠山城裡還真麼有什麼事情是我所不能擺平的,除非是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有我老爸在監督他可是誰地面子都不給。相較之下王校長就很好說話。**他這次沒有刁難我的意思,相反很痛快的答應了我插進兩個轉校生的請求。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運轉,開學時叔叔就能帶著兩個孩子來遠山定居了。
“可欣多吃點麻糖,這有利於美容!”心情大好的我轉而對這幾盒土產犯了難。屋子裡的孩子們從可欣到雨光,似乎所有地人都對這種甜食沒有興趣,就連一向胃口好的貞子都在吃了兩口之後就拒絕繼續進食。
可欣皺著眉頭看著我:“不要啦,這東西太甜了。吃多了會發胖的。”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年頭絕大多數的國人口味都偏重,這主要是因為常年的物資配給制度導致飲食的單一與匱乏,剛剛擺脫飢餓困擾的人們對重口味情有獨鍾,就連可口可樂在中國也要加大配方中糖分地含量!而我家中的這幾個少爺、小姐們似乎已經提前進入了新世紀的飲食習慣,只有老爸和老媽沒有嫌棄什麼,反而在看見我拎著麻糖進門之後對視一眼欣慰的笑了。
“既然你能將兩個孩子轉來遠山。那以後貞子就在這裡上學吧!”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宮城突然向我說出了這句話。
正在啃著麻糖的我斜著眼睛看著他:“你不是總吹噓日本的教育水平比中國高嗎?”
“可是日本的競爭也很激烈!”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貞子是個內向的孩子,她只有在你們家地時候才會露出這麼多的笑容,我想這不僅是因為有雨光這個玩伴而已,還因為你們家的教育環境很寬鬆。”
也對,老媽在很多時候對待學生更像是母親在照顧孩子,任何刺頭都不能拒絕這樣一個老師對自己的關心,而且宮城的家底也十分的厚實,即便自己的女兒不能考上名牌的大學,他也不會擔心孩子地就業問題,至於日本的競爭壓力嘛……
“我知道最近日本社會在談論如何對教育減負。但是你的女兒還沒有必要考慮這些吧?”
他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更清楚因為社會壓力過大,現在的日本教育界在反思傳統的教育觀念,普遍認為學生應該更輕鬆,業餘生活應該更加豐富多彩,對於社會責任地分擔應該更小一點,所以“輕鬆的學習”就成為新的觀念被推廣出來。據我對以後發展的瞭解,其實在日本的高中裡。因為考不上大學而自殺的人依舊很多,這裡所說的考不上和我們地認識不同,很多日本人甚至為了走進一流大學而常年地復讀著,那勁頭和當年科考的舉子有一拼,大有七十歲老秀才攜兒孫趕考地勁頭!
宮城看著正和雨光玩耍的女兒:“自從來到你們家。她變得比以前開朗了,在日本的時候無論我們想盡何種辦法都不能讓她像現在這樣歡笑,我現在才明白你這個神童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離開大城市來到這個小縣城,看來你父母的魅力當真是不同反響!”
其實情況還是有出入的,我是因為上輩子的感情羈絆才回到遠山,而貞子則是因為找到了能和自己交流的玩伴!在日本一個人的禮貌問題被抬高到難以置信的地步,你可以是個煮不爛的豬頭。但絕對不能是沒有禮貌的人。否則就會被孤立。對於還很幼小的貞子來說本來就缺乏和人交流的膽量,又整天被帶著假面具的人疏遠。她想不患自閉症都難。到了中國就沒有這個問題了,反正她說話別人也聽不懂,大家也都習慣了她的沉默,而且對於雨光來說,自己的玩伴是不是能和她交流並不是問題,這能靠孩子腦中那豐富的想象力來彌補,而且中國人在虛偽的級別上還是低於日本很多的,自然也沒有人會對一個小孩子、一個日本的小孩子要求很多,久而久之豆芽菜懼怕說話的毛病也就沒有了,笑容自然就能回到臉上,當她在這裡越來越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