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臉色發白,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段卿卿:“你襲君?”
段卿卿眼珠子一格一格的瞅著皇帝:“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皇帝暴怒:“朕的手都斷了啊混賬!你這個刺客,你這個暴民!你就是想刺殺朕!你就是想讓朕死!!!!!”
小皇帝被害妄想症幾乎要達到癲狂,扭頭對著李德海大喊:“還不把她推下去砍了砍了!”
哦草,昏君!
可是終究沒有砍頭成功,因為李德海偷偷的在小皇帝耳邊耳語了一句什麼。小皇帝臉色變了好幾遍,忍了又忍,才怒視段卿卿,勉強說了一句:“既然是公主的人,襲君就先打入大牢吧。”
於是,段卿卿就這樣被五花大綁的送進了大牢。
晚飯才吃三口。
身上衣衫單薄。
牢房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的迅速且沉重,冬天的大牢更加陰冷潮溼,段卿卿哭唧唧的坐在牢房的石床上,突然覺得好心酸。雖然一直這麼堅持著告訴自己,娶妻不易,且忍且珍惜,可是等到了深夜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種奇怪的悲哀的感覺。
這幾個雖然公主和她日日相處,她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和普通的夫妻之間不一樣,雖然這的確是皇宮,可能親情淡薄,她又是女子,不符合公主喜歡的勇猛雄壯,可是一想到公主在為了抓出亂黨而放棄了她的父親,一想到以後動不動也可能會被小舅子下獄殺頭,段卿卿就覺得婚姻路很是難走。
胸口悶悶的,一口氣彷彿出不來又彷彿噎不下去,漲的厲害。最後這一切都化作悶悶的心疼。
疼的狠了的時候,段卿卿就忍不住的想那個人,那個清冷尊貴,她必須以相公的身份去疼愛,去溫暖的人。
那個人表面上雖然冷漠,殺伐決斷再談笑之間,可是她卻知道她是個溫暖的人,她自有她珍惜和愛護的東西。比如江山,比如她的弟弟。
想到這裡,感覺心口更疼了。那個人弟弟那麼不喜歡自己,如果自己表現太過,那個人會很為難吧?
太難受了,想點別的吧,段卿卿抱住了自己的雙膝,默默地發呆。
人一發呆,思緒就容易yd,段卿卿情不自禁的想起對方白嫩的身體,不大卻柔軟的胸,溫柔的舉動,不管自己多急切粗暴,那個人都默默的接受。
睡覺的時候,可以大大方方的摸包包,她也不會拒絕。
這就是愛吧?嗯?這就是愛嗎?
只要一想到這個,段卿卿就覺得胸口也不是那麼的疼了,守護那個人的決心和勇氣又回來了。以後,只要自己足夠努力,總會給那個人一個溫暖的家,總會和小皇帝處好關係的。
段卿卿這麼痴痴地笑了一會兒,決定開始打坐。冬日的夜晚太冷,就算公主趕得到來救自己,也不能先凍死在這啊,練功真是消磨時間又能取暖的好辦法呢。而且每一次打坐練功,都能感覺的到身體裡流動的內力又加深一層,簡單的招式也會變得殺傷力很大。
這麼想著,段卿卿開始打坐。
牢房老鼠碩大。
稻草常年黴溼。
段卿卿執行一周天睜開眼睛,突然發現有隻碩大的老鼠停在地牢的一角啃咬著什麼。她身懷蠱毒,夜視能力極佳,遠遠的看見老鼠的尾巴上,繫著破破爛爛的一塊布。
也許,是什麼人有冤屈,想要藉助老鼠帶出去訊息,洗刷冤情?段卿卿想著,從石床上下來,迅速按住老鼠,將那塊布給解了下來。
在她潛意識裡,公主是一定會將她救出去的,自己能看到這個人的資訊也許也算是一種緣分,那就幫幫對方吧。
手中的布料破爛融舊,勉強看得出來是灰白的顏色,也許是哪個可憐的囚犯從貼身的內衣物中扯下的,更可怕的是,這塊布上的字跡居然還是鮮血寫就。
字跡扭扭曲曲,觸目驚心,卻居然只有一句話:“段卿卿,離開公主,離開大齊。”
什麼?!
灰白的布料從手中飄落,段卿卿震驚的瞪著老鼠出現的方向。
什麼人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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