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是戒指,那就不同了。
秦徵幫她戴上手鍊,看到她眼底的悵然,愕然道:“你不喜歡嗎?”
“不是啊……”周小琪低下頭,垂著眸子撥弄著手鍊,低聲說,“我覺得手指也空空的……”
秦徵恍然反應過來,笑意浮上眼底,含蓄而雋永。“你想結婚嗎?”
周小琪一巴掌排在秦徵肩上,漲紅了臉瞪他:“有你這麼求婚的嗎!”
“嗯?我沒有求婚,只是隨口問一下。”
周小琪:“……”
秦徵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爬上她的後背,把她圈在懷裡,“等我到三十歲。”
“為什麼是三十?你三十歲,我也三十歲了,你三十而立,我恐怕要三十而離了……”周小琪鬱鬱寡歡。
秦徵淡笑不語,抵著她的額頭。
“沈楓說他們家鄉的人都先訂婚的。”她紅著臉委婉提醒他。
他的唇瓣貼著她的,溫軟細膩,輕輕摩擦,曖昧的氣息在唇間縈繞,他說:“所以呢?”說著含住她的下唇,雙臂緩緩收緊。
“嗯……”溼熱的唇舌讓她說不出話來,出口的話不是化為“嗯”,就是變成“啊”……
他覺得她一直沒長大,還和第一次見到的她一樣,像熟透的桃子,誘惑著旁人咬一口,齒頰餘香,滿口生津。
手指從毛衣下襬鑽入,涼意讓她哆嗦了一下,一聲嗚咽,微睜開眼,一雙烏黑的眼睛溼漉漉地望著他,有些委屈有些幽怨。
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小腹一緊,將她抵在衣櫥上,細細吻著她的唇舌,右手在她後背上摩挲著,感受掌心的滑膩與溫暖。
“秦……唔……”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抓著他的前襟,又慢慢攀上他的肩背,從非暴力不合作到積極響應,同流合汙……
他推高她的胸衣,掌心毫無阻隔地覆住她胸前的柔軟——幸虧,她還是長大了……
“那一夜,你傷害了我……”刀郎粗獷的聲音驟然響起,打斷一室的旖旎。
周小琪一抖,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秦徵。
面上表情雖是淡淡地看不出情緒,但是緩緩蜷起的五指顯示了他的失落與空虛……
“喂……”周小琪接起電話。
“你什麼時候散場?”沈楓在電話那頭吼。
周小琪迅速掃了秦徵一眼,說:“晚點吧……”
秦徵看向她的眼睛忽地一亮。
“這邊K歌,叫你過來呢。”
“不去了吧……”周小琪說。
“掃興!不就是個裝逼的男人嘛!你情書給了嗎?”
“還沒……”
“早給早超生!”沈楓說了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周小琪收了線,終於想起被遺忘的情書了,在秦徵期待的目光裡,她緩緩從口袋裡掏出那封皺巴巴的粉色信封,顫抖著遞到秦徵眼前,說:“給……給你的……”
不是羞澀,是羞愧欲死啊……
秦徵疑惑地挑了下眉,接過情書拆了起來,她趁機調整一下胸衣。
第一次被吃了這麼徹底的豆腐,果然好處不能隨便拿……
那一邊,秦徵面無表情地看完了情書。
周小琪還是有些期待地看著他,怯怯問:“怎麼樣……”
“嗯……”秦徵斟酌著說,“就那樣……”
“你喜歡嗎?”
“也就那樣……”秦徵表情淡淡。
周小琪怒了。“是你說自己新年想要情書我才寫的,我寫得多不容易啊,你就不捧場一下嘛!”
秦徵詫異問:“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情書?”
周小琪手指比劃比劃:“我在你們門後的元旦願望上看到的!”
上面有各種“求女人”“求人民幣”“求合體”“求逢考避過”,還有顯然是秦徵字型的“求情書”……
秦徵沉默著想了半晌,緩緩說:“那三個字,不是這樣唸的。”
“什麼?”
“不是‘求,情書’,而是‘求情,書’……”秦徵艱難解釋,“室友打籃球右手骨折,讓我代筆幫他給專業課老師寫期末考求情書……至於是誰剪下來貼上去的,我沒看過,沒注意,不清楚……”
周小琪乾巴巴說了一聲:“哦,這樣啊。”
秦徵說:“嗯,就是這樣。”
“那……你到底喜歡不?”
秦徵還是說:“就那樣吧……”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