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俯臥撐!對男人來說俯臥撐很重要!不如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唱歌?”
這種餿主意還有人響應啊……
老公不是她們的不心疼啊!
“開門禮金,五個九!”這句話說得倒是不含糊。
我對沈楓說:“秦徵的錢就是我的錢,這五個九還不是從我這裡出的。肉疼啊!”
沈楓說:“那是,他倒無所謂了。”她開了門,從縫隙裡往外一看,愣道:“還真唱啊!還搬樂器現場伴奏啊!”
“什麼!”我想推開她自己看,結果被她壓制了,說,“別讓那群傢伙看到你。”
我只看了一眼顧紹笑眯眯的眼睛。
沈楓說:“秦徵和周惟瑾去搬道具了,我出去外面幫你看現場的……這個得錄影珍藏啊……”
說著,她就這麼離我而去,把我一個人關在屋裡。
外面笑鬧聲不斷,偶爾聽到顧紹和衛翼的聲音,不時一兩句把那群女人逗得失笑連連,估計盪漾得不著邊際了。
我還在等著秦徵首次獻聲,結果等了一兩分鐘,終於才聽到秦徵的聲音。
“小琪。”
這聲音卻是從我背後傳來,把我嚇得抖了一把,猛回頭,看到秦徵站在我背後,彎下腰望著我,漆黑的瞳孔中映著淡淡的笑意。
“你……”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然後又抬頭看他,“你怎麼進來的?”
秦徵指了指窗戶說:“爬窗進來的。”
我倒抽了口涼氣,不禁說:“秦徵我看錯你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竟然爬窗!”我左右張望,“不是說周惟瑾跟你在一起嗎?人呢人呢?你把他敲暈了?”
像召喚獸一樣的周惟瑾幾乎就在下一刻從窗臺那邊冒出頭來,衝著我瞪眼說:“瞎磨蹭什麼,還不快點!”
我愣了半晌回不過神來,秦徵拉著我的手腕把我往窗臺邊帶,我愣愣問:“你這是幹什麼啊?唱的哪一齣?”
秦徵抿了下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私奔。”
周惟瑾在樓下扶著梯子不耐煩地說:“速度速度!顧紹那邊快撐不住了!”
秦徵小心翼翼扶著我下了梯子,我搖頭嘆氣說:“秦徵,你耍賴啊!困著公主的高塔可沒有樓梯啊!你沒有披荊斬棘殺巨龍和巫婆,怎麼能輕易娶到美貌的公主啊!”
秦徵引著我上了車,才說:“公主,調兵遣將,圍魏救趙,聲東擊西,我們是中國人,要善用孫子兵法。”
我撫掌嘆道:“甚是甚是!硬碰硬那是資本主義國家才會乾的蠢事,智取為上啊!這才體現我們社會主義優越性!”
秦徵揚起嘴角,一踩油門,微笑著說:“所以,我們先去教堂吧。”
我苦惱地說:“楓楓會掐死我的……”
“衛翼他們會帶她去教堂的,隨後就到。”
“她會掐死衛翼的。”
“嗯。”秦徵毫無壓力地說,“那就死吧。”
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最愛他草菅人命的氣質了!我們夫妻倆素來殘酷無情,有一種走到哪就讓別人死到哪的勇猛氣勢啊!
但是我仍然耿耿於懷。
我說:“你連唱首歌給我聽都不願意,我這麼跟了你是不是太掉價了?”
秦徵說:“我願意。”
“嗯?”我挑了下眉看他。
“現在唱。”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他抿了下唇說:“曲子我挑。”
我用力點頭。
我以前一直覺得,秦徵這種人這輩子唯一唱過的歌應該就是《義勇軍進行曲》了,這麼說來的話,他比我更愛國愛黨愛人民了。但我又覺得,只唱過《義勇軍進行曲》的人,應該不會有這麼強的唱功吧。
敞篷跑車獨自滑過郊區無人的小路,秋日清爽的風拂面而過,然後遠遠落在我們車後。
我四處摸索著,秦徵握住我的手問:“做什麼?”
我說:“錄下來留念,做鈴聲。”
他說:“你喜歡的話,我以後唱給你聽。”
“現場的?”
“嗯,現場的。”
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說:“其實,你的身體是我的,聲音也是我的,我讓你唱你就該唱的。”
秦徵笑了笑,說:“老婆說的是。”
在完成了提款機、計算機和留聲機的完美結合後,一架嶄新的秦徵號戰鬥機誕生了!從今以後,周小琪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