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秦徵,我覺得應該是你先愛上我的。”
他一邊看著報表一邊不怎麼認真地回一句:“嗯。”
我從背後抱住他,有些不滿他的敷衍,咬著他的耳垂說:“他們都不信,都說是我對你一見鍾情,死纏爛打,你被我霸王硬上弓,逼良為夫,奉子成婚。你是不是也這麼想。”
他輕輕推開我的臉,揉了揉被咬得白裡透紅的耳垂,回過頭來看我,鏡片底下,湛黑的雙眸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認同你的看法。”
“你什麼時候說了?”我楞了一下。
“剛剛。”
“那個敷衍的‘嗯’字?”我用腦門頂他的肩背,“秦徵,你確定是在回答我,確定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
他抬手揉揉我的臉頰,淡淡笑著,“聽清楚了,是我先愛上的。”
我猛地抬起頭,驚恐萬狀又欣喜萬分地盯著他。“你承認了!”
“沒否認過。”
這個男人在外面被人稱為珠穆朗瑪峰上的高嶺之花,空氣稀薄,楚楚凍人,卻在我面前春暖花開,讓我春心蕩漾……
我艱難地嚥了口水,說:“那你當初強吻我的時候,為什麼說,‘周小琪,你贏了’。”
秦徵眸光稍轉,似是想了一下,才明白我在說什麼,而後輕笑一聲,也沒有試圖糾正我那個‘強吻’的說法。“沒錯。不是有個說法,輸的,總是先愛上的人。“
那句話,到那時我才明白。
若論操琴,秦徵定是國手,我定是那頭一臉呆滯的牛。他一聲弦外之音,我聽了幾年都沒聽懂,還要他細細解釋給我聽。但我哪裡想得到他一個純爺們竟會彈唱《十八摸》……
我是很想細細再解釋給沈楓聽的,奈何過去她堅定不移地認為是秦徵設計了我,現在移了一下繼續堅定地認為是我設計了秦徵。
她這是太看得起我啊,還是太看得起我啊……
其實其他人不瞭解秦徵,我一點都不生氣,包括沈楓也是,一般人哪裡想得到秦徵西裝革履、嚴謹冷峻一身禁慾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