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轉。”
看來他這趟回來還真是對了,要是再任由這個女人繼續欺上瞞下,只怕整個席家都被搬空,他們還傻傻的替這個女人說好話。
“大哥,你要是再這樣說大嫂,我可要生氣嘍!”嘟起了唇,叉起了腰,席應兒的護衛之姿很明顯。
“別叫我大哥,我並不承認。”方才稍稍放緩的語氣又開始緊繃,席應兒的不聽勸與不分好歹著實讓他的怒氣又熊熊的燃起,傷人的冷言冷語又再次出籠。
“還有,這個女人也不是你的大嫂,她不過是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不配當你的大嫂。”
“大哥!”席應兒眼見東方慕辰愈說愈過份,連忙低喝了一聲,還不忘轉頭看看躺在床上的戚懷風,就怕她醒來聽見了這話會傷心。
“你又不瞭解大嫂,你幹麼一定要這樣汙衊她?”
“哼!我沒有那種耐性去了解她。”別說席應兒生氣,東方慕辰眼見她傻愣愣的直替這個女人說話,他也忍不住氣的低喝道:“你放心,我不會汙衊她的,我一定會找出證據來讓你心服口服。”
氣憤的撂下話後,東方慕辰便頭也不回的出了病房,反正不管旁人怎麼說,他就是認定這女人的心思歹毒,他一定會找出證據!
而就在他的門闔上的那一刻,病床上那張清麗絕俗的臉龐默默的淌下了兩行清淚!
直到這個時候,戚懷風才知道,原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是一個這樣不堪的女人!
也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說不在乎都是騙人的。
如果真的不在乎,那麼他那幾近於刻薄的言詞不會傷她恁深。
如果真不在乎,在他誤會她的同時,她不會既羞且怒,甚至對他拳腳相向。
如果真的不在乎,她大可以雲淡風輕的留下離婚協議書走人。
所以其實她是在乎的,只不過這樣的在乎在此刻想來顯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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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去查戚懷風的底細?”文連星詫異的瞠大了眼,看著東方慕辰的眼神彷佛是在看妖怪似的。
“沒錯,我不但要你查她的底細,”似是洩憤似的仰頭灌下一杯橙黃香醇的美酒,隨著那熱辣辣的醇液滑入喉頭,東方慕辰的眸中也閃過一絲狠厲,“而且從現在開始,我還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的是二十四小時的跟監,包括她做過什麼,還有和什麼人聯絡過。”
乍然聽到這番交代,文連星的眼前宛若飄過一陣烏雲,他有些氣弱的問:“給我一個理由,好嗎?”
怎麼辦,他怎麼好像有一種弄巧成拙的感覺?
本來將戚懷風的名字列在調查報告的可疑人士之中,這純粹是被人逼的,希望能夠製造機會讓兩個已經結婚的人可以再聚首,可怎麼感覺起來,辰對那個女人好像有更多的誤會!
而且那些誤會甚至還大到要用全天候的聽監來伺候,這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誇張了啊?
“怎麼?”聽到文連星的要求,東方慕辰的濃眉一挑,俊臉上亦佈滿了不滿。
“我要你辦事,什麼時候還需要理由了?需不需要八人大轎來抬,順道加上三催四請?”
星這傢伙是怎麼回事,不過是要他幫個小忙罷了,他竟然這樣推三阻四的,難不成他也像那對呆蠢的父女一樣,全吃了戚懷風的口水?
“呃,那倒是不必。”被東方慕辰這麼一嗆,文連星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於是連忙找了個理由說道:“我只不過是好奇,好奇為什麼那個女人需要用到這麼大的陣仗,這種方式好像是在對付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嗎?”
“她是那份名單當中最可疑,也最有機會與他人裡應外合的,而且她也最得席傑邦的信任,甚至深深的捉住了席應兒的心,所以我認為那個內奸非她莫屬。”
“就這樣?!”這樣的答案讓文連星驚詫的揚起了眉,顯然不敢相信東方慕辰這麼大費周章只是為了這樣薄弱的理由,而且還能將這個理由說得頭頭是道。
“這樣還不夠嗎?”東方慕辰反問,著實不懂為什麼文連星一聽到他要調查戚懷風就臉色大變,好像很憂心他那麼做似的。
可他會這麼做不也是他所希望的嗎?否則他為什麼要將那份調查報告拿給他,除非……他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懷疑通常是一粒發芽的種子,只要一種在心間,就算原本愚蠢的人都會變得精明,更何況像是東方慕辰這種原本就精明萬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