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看。”
錢長友擺了擺手,向回來時的方向走去,“總這麼被動地等人家找上門來,遲早都會出事兒,再說了。你們只是我暫時借調過來的外援,不能長期守在這裡,所以我想換個思路解決問題。”
林度自信地笑道:“這個邊境小城雖然看起來簡陋一些,但卻能感覺到一種久違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壓力。錢總的解決之道,不管是文比還是武鬥。我一定毫無保留地貫徹執行。”
錢長友欣慰地呵呵一笑,“有你們幫忙,我想辦法的時候自然也多了倚仗。咱們先去探查清楚了那個車庫的具體情況再說。”
“莫非錢總打算把這個窩點端掉?”
“我地確有這個意思,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把握?”
林度看了看身旁跟著的那個保鏢,微一沉吟道:“我對那個車庫的情況有個粗略的印象,相信把另外兩個兄弟帶過來後,不會有多大問題。”
錢長友點了點頭,“那好,咱們這就去摸清對方的底細。”
三個人走路很快。不一會兒地工夫就重新返回了車庫。他們先圍著這個地方轉了一圈,然後躲在陰暗的背風高處觀察起來。
林度要比錢長友專業很多,透過亮燈的房間數,以及院子裡的卡車數,再綜合其它蛛絲馬跡,低聲地分析著對方的實力。
“他們這麼大的院子,居然沒有狗。我們進去的時候,將會節省不少力氣。”
錢長友輕聲笑道:“或許原來有狗的,只是被他們下酒了。”
正開著玩笑,院子門口緩緩駛來了一輛客車。看著前面車窗部位擋著的紙殼。錢長友一下子認出來,這正是今天下午自己曾經坐過地黑車。
“看來他們真是一夥的……”
錢長友和林度正分析著,院子裡已經有人迎了出來。
“二狗子,你們的車怎麼弄的這麼狼狽,路上翻了麼?小心興哥知道了。扒了你們的皮。”
“少他媽地落井下石。憑我們哥幾個的技術,怎麼能翻車?你看我們這幅熊樣兒。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人遲遲不去幫忙才弄的。”
客車在院子裡停好後,先前被林度收拾了一頓地售票員和司機,罵罵咧咧隨著出來檢視情況的人進了屋。
錢長友皺了一下眉頭,“如果能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就好了。”
林度一拍胸脯,“這事兒交給我吧。”
說著,林度貓著腰,麻利地跳進院子,藉著夜色的掩護,向先前錢長友他們交錢贖人的那個屋子摸了過去。
看著林度那道極難察覺地身影,錢長友禁不住佩服地點了點頭。
其實錢長友憑著異能“複眼”的幫助,身體的感知能力較常人強了很多,但畢竟距離遙遠,只能影影綽綽地聽到屋裡的人似乎正在爭吵。
現在有了林度這個潛伏者,錢長友便不再浪費那個精氣神了,只是在心裡揣測著,謀劃著。
不到十分鐘的樣子,刀條臉出屋,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地走了。
又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林度才從院子地另一側跳了出來,小跑著到了錢長友身旁。
“呵呵,我順便察看了一下其它屋子地情況,所以出來晚了。”
“那個刀條臉是不是去找彭大興報告了,他們剛才怎麼商量的?”
“嘿嘿,被我們教訓地那三個人都一口斷定,是賀凱找來了幫手搗亂,想要搶牡丹江到綏芬河的客運線。錢總給他們放的煙霧彈,果然起到了迷惑的作用。”
錢長友摘下一隻手套,搓了搓凍得發僵的臉,緩緩分析道:“咱們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賀凱和彭大興先前不是因為一個飯店鬧矛盾麼,正好今天晚上再給他們添一把火,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消耗彼此的實力再說。你剛才情況摸得怎麼樣。有沒有信心一窩端?”
“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錢總想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
錢長友打量著院子裡的汽車,一字一頓道:“這肯定是彭大興苦心經營地一個據點,只有把這個傢伙打疼了,他才能像瘋狗似地咬賀凱,因此當然是損失越大,效果越好了。”
“我明白了,那咱們現在就抓緊時間回去準備一下吧。”
三個人悄悄離開車庫。來到主幹道後,打了計程車回到住處。
錢長友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打滷麵的香味,他忍不住笑道:“誰的手藝,這麼高明?在外面凍了半天,正好吃麵條熱乎熱乎。”
馮達發笑著答道:“我和羅必成看你們都沒有吃飯。就隨便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