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方便很多。”
錢長友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你知道路吧,咱們爭取早去早回為好,免得節外生枝,橫生變數。”
“放心吧,地點對方交代的很清楚。”
等汽車開出這片居住區後,錢長友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志國,現在弄明白沒有,到底是什麼人勒索我們?”
“綏芬河這裡大大小小的黑社會團伙,雖然名目眾多,但總體上有本地幫和外來幫之分。本地幫中要數扣住鄒永泰的彭大興一夥實力最強;在外來幫裡,有一撥是從哈爾濱那邊流竄過來地,最為有名,據說好幾個都是今年初秋省城大掃黑行動中漏網的通緝犯,挑頭的叫賀凱,咱們這次遇到地勒索就是他們的手筆。”
錢長友摸著自己下巴上日漸濃密的小鬍子,緩緩問道:“彭大興和賀凱這兩夥人的關係怎麼樣?應該沒有穿一條褲子吧?否則的話,生意人地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他們之間地矛盾大著呢,最近為了搶一個朝鮮飯店的保護費,大打出手,連我們這些對黑道敬而遠之地人都有所耳聞。”
錢長友長出了一口氣,“沒勾結在一塊兒就好啊,我現在都擔心,即使把錢給了賀凱,對方也不見得能夠保護我們,彭大興很可能會有樣學樣,也來宰咱們這些肥羊一刀。唉,如果他們能像搶那個朝鮮飯店一樣,再火拼一次就好了。”
坐在後面的林度,忽然難得地開了一個玩笑,“錢總,你這麼煩惱,不如多找一些人過來,把這裡的黑道勢力掃蕩一下,統一江湖得了。如此一來,大家就可以放心做生意了。”
錢長友呵呵一笑,“這倒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你要是能留在這裡幫我幾個月,想必實現起來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