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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人末盡的話語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是生氣呢生氣呢還是非常生氣呢?

視線不知是否錯覺,竟是仿若突然暗了下來,就像是被什麼遮擋了般,一種莫名的帶著些微熟悉又令他心悸觸碰隱隱傳來,哪怕心裡滿滿都是糾結,沈易江忍不住抬頭。

一頭略顯凌亂的長髮下是一雙墨色沉沉的雙眸,沈易江忍不住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從床鋪後站了起來:“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和諧到脖子以下什麼的,簡直是打敗了安安好多的惡趣味,嚶嚶嚶

第29章 佔欲

這個世界一直是得到的同時伴著失去;而往往失去總是比得到更容易。

略帶侷促而朝氣十足的聲音在耳側響起,紀宇飛微微低下頭,看著眼前像是突然出現的人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張不算出眾的臉龐;但不管是這張臉還是那沒有衣服包裹的身體都有著莫名的溫暖感。

而此刻這個男人用著近乎討好的態度在叫著他主人。

主人:事物或人的擁有者;按照自己的思維對其進行一系列操作的人。

若是沒有被迫,沒有任何人類甘於屈居人下。

“怦;怦。”

被紀宇飛壓制終於安靜下來的偌大試衣鏡,在這個男人站起侷促的不知往前還是往後之際;無比歡騰的跳動了起來;極為蠢蠢的欲無視床鋪的阻擋撲向這個男人。

紀宇飛就那般站於原地從頭向下把眼前的男人看了個遍:白嫩的肌膚;身體與他同樣卻又顯得頗為嬌嫩的點綴。

當視線落於那同樣白嫩至極的腳踝,紀宇飛視線又一次望向眼前男人的臉龐,隨著紀宇飛的沉默,男人臉上原本帶著侷促的討好越發明顯,明顯的讓紀宇飛心裡原有的猜測既快的成為了事實。

“尼古奇亞魔鏡。”

“是的,主人。”

眼前的男人既為清脆的應了一聲,嘴角咧開,露出一近乎有些發傻的笑容。

紀宇飛眼裡的墨色像是被什麼暈染,竟是極快的變成湛藍之色:“既然變為人,尼古奇亞魔鏡,你就要學會人類的行事方式,我沒有興趣看著一個男人的軀體。”

“是,主人。”

又是一聲清脆的應聲,男人像是終於反應過來,有些手忙腳亂的把棉被包裹在身上,不過數息,男人皺著眉頭,手無意識的抓緊手中的棉被,眼裡滿是忍耐及渴求望著他。

無法忍耐的疼痛,極些尋求幫助,略顯複雜的心緒極快的在紀宇飛心頭湧現。

紀宇飛視線像是不經意的措開,湛藍的眼眸內極快閃過一絲無措。

男人這般的眼神,這些年來紀宇飛看過無數次,沒有絲毫親人可助選擇一步步往上爬。這個過程中,紀宇飛所要犧牲,所要選擇的機會總會比想像中還要多。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管表面如何作態,內心的堅硬度令紀宇飛自己為之心悸。

但在此刻,僅僅只是男人這般毫無作偽的笨拙表情,紀宇飛竟是感覺心緒隱隱浮動,竟是保持不了平日的心靜。

這與他平日的作為極為不符,不過。。。

偶爾為之也無妨!

紀宇飛的視線又一次與男人相觸,男人那雙黑至通透的眼眸內清晰的印出自己的模樣:湛藍的眼眸,嘴角微揚,周身洋溢著無法抑制的愉悅。

愉悅?

只是因為站定於眼前的男人?

“踏,踏。”

輕淺的腳步聲中,原本極近的距離更是近到可觸的地步,紀宇飛沉默的站在男人面前,看著男人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角,身上的棉被下滑露出大半個身軀都末曾注意。

屋外陽光明媚,屋內燈光醒目,最為醒目的竟是眼前這個男人。

紀宇飛放在腰側的手緊了緊,接著極為的鬆開,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伸出了右手,毫不停留的撫上了男人的眼眸,粗糙的指腹似令男人有些不適,男人睫毛輕顫,卻不知為何,微微仰著頭,立於原地,竟是無比乖順的方便紀宇飛的動作。

這就是尼古奇亞魔鏡,他的召喚物,獨屬於他一人的召喚物。

因為獨屬於一人,魔怔不知不覺越來越濃,直至無可避免的獨佔欲湧滿心頭。

“尼古奇亞魔鏡,沈…易…江。”

看似毫無聯絡的兩個詞從紀宇飛嘴間溢位,男人眼眸先是疑惑,隨既有著不知明的喜悅湧現。

“是的,主人,沈易江是我的名字。”

“嗯。”

紀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