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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彥一拉著柳生愛的手,自手塚國光走後,他的嘴就沒停過,什麼現在的男孩子都不是好人啦,不要識人不清啦,你會受傷啦的說了一大堆,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柳生愛離除了家人以外的雄性動物能有多遠就多遠。
“明白了嗎?”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前,南彥一硬是拉著她的手要保證。
柳生愛覺得自己對付別人的招對付家人可一點用都沒有,不過也罷,她多少年沒有嚐到過這樣的溫暖了,能被他們這樣護著也好。“知道了,以後沒有哥哥陪著,我那也不去,可以了嗎?”
“這還差不多。”臉色稍緩,南彥一這下也高興了。
柳生愛見他高興了,擺擺手,示意他們該進屋了。果不其然,剛進屋就見南玲子和南直人,兩人坐在客廳裡等他們。
“回來了,快點去洗手,準備吃飯。”
“恩!”
可能是想當柳生愛多吃一點東西的關係,南玲子很少下廚,有時下廚只是興致問題,而且請來的大廚功夫的確不錯,每天變著花樣做菜,這樣他們吃的也不膩。
柳生愛在來東京的這段時間內,可謂是吃遍美食,最後只有有吃中國菜時會多動幾筷子,這讓南玲子他們認定這就是她喜歡的。她本人其實一點都不排斥。
吃過晚飯,幾個人同以往一樣坐在客廳裡吃水果,南玲子突然想到今天女傭告訴她的事,對著一旁的柳生愛問:“小愛,你房間裡掛得那條繩子是做什麼用的?”
柳生愛拿著草莓的手一頓,想起今天早上南彥一催得太急,她一下子忘了把掛著上面睡覺的繩子收起來了。可是現在要一個原因,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她不能理直氣壯地說睡在繩子上比睡在床上舒服。
見她沉默,幾個人面面相覷,有點不懂她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南玲子更是擔心自己是不是問到了她個人的奇怪習慣上,就好像南彥一的怪習慣就是進了房間就換連衣睡前,弄得像個女孩子一樣。意識到自己說到個人習慣的秘辛,南玲子看了一眼南直人,頗有不知如何收拾的窘迫。
“那是用來睡覺的!”考慮一番,想不出別的理由的柳生愛只好實話實說。
“啊!”三人一齊望向柳生愛,對於這個答案一致表示驚訝。在繩子上睡覺,這多危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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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彥一最大的興趣就是想看一看柳生愛如何在繩子上睡覺,要知道那天晚上他知道答案後可是非常堅持地跑到柳生愛的房間參觀了一把那系在半空中的紗繩,看材質就知道是她自己弄的。
只是,一根繩子真的能睡覺嗎?
要知道這繩子再粗也就那麼點,翻身,不,就連動一動就會把人摔下來,這怎麼能睡得著,若是他,只要一想到動一動就會摔得半身不遂,他就什麼睡意都沒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這種習慣,於是他開始旁敲側擊地問她有什麼事使得她捨棄美麗舒適又寬大的床改睡一根繩子。
柳生愛怎麼會不知道南彥一想問什麼,她只是想不到該怎麼去回答他問題。以前的柳生愛怎麼樣她是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她已經被楊過和小龍女同化了,睡不了繩子也只有寒冰床可睡,兩者相比,除非必要,她根本不會主動要求跑到寒冰床上去挨凍,就算之後她內力深厚根本就不畏寒,但在心理上還是屈向於選擇繩子而非床之類的用具。
拿出另外的一根繩子揮向樹幹,可能是因為內功的關係,繩子很快就綁好了,足尖輕點,一個躍身,人就已經好好地睡在了繩索之上。
這兩天被好奇心大發的南家三口弄得好幾天都未睡好,南直人還好,礙於身份的他不好進出她的房間,可是南玲子和南直人可是連番上陣,這個剛走沒一會,那個就來了,要不然就是拿著鑰匙半夜搞突襲,天知道以她的警覺性,怎麼可能等到他們開啟房門還好好地睡在繩索上,讓人當猴子瞧。這般,讓好奇心十足的南家突襲隊成員南玲子和南彥一每次半夜搞突襲,都未看到他們想看的場景。
幾天下來,柳生愛的眼睛下已經有了一層淡淡的黑眼圈,南玲子和南彥一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有將任務交給老婆兒子的南直人勉強倖免。
“南學長,你到底怎麼回事,連著差不多一個星期都頂著黑眼圈,上課打嗑睡,難不成你晚上做賊去了?”在打敗眾多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