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會吧,他不說話,慄嚮導我們是不是應該主動向這個人道謝啊,不然這也太沒有禮貌了。我去叫他。”這名女孩說完立刻就朝林雲追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叫著。這時候洞裡又出來兩男一女,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林雲聽到有人叫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見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追了過來,就是剛才躲在中年人後面的那名女孩。頭髮剪得很短,面板白皙,眼睛很大,雖然一臉的疲憊,但是穿著牛仔褲的修長雙腿讓林雲感覺到一種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容顏俏麗卻不下於蘇靜茹。
這名女孩見林雲停了下來,趕緊想向他謝謝救命之恩。不過看到林雲的樣子的時候,忽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真的是一個野人嗎?渾身上下破破爛爛,頭髮亂糟糟,手裡除了一個小小的黑色布袋就再無他物。臉被頭髮遮住一小半,居然看不清真實的容顏。但是兩隻眼睛卻很亮,看向自己的時候,居然讓自己有一種被一覽無餘的感覺。這名女孩見狀,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心裡不由的’怦怦’亂跳,自己真的是遇見野人了嗎?
林雲見狀不由的好笑,何必怪她,其實大多數人不都是活在以表象判斷的日子裡面嗎?
何止是她,只是不知道一個女孩子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看著這名穿著牛仔褲追上來的女孩一笑,也懶得說話,轉身就走了。
一直到林雲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名女孩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找別人謝謝救命之恩的,結果只是給了別人一個驚疑的表情,和害怕的目光而已。這是一個野人嗎?野人怎麼會救我們暱?他的牙齒可真白。
正遲疑間,身後的四人已經全部都上來了。
“徐菌,剛才你問了這個人嗎?”說話的是另外一名瓜子臉的女孩,她已經聽慄嚮導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心裡也是很驚疑,所以一上來就問徐茵。
“沒有,我看見他的時候嚇住了,我還以為是一個野人,後來我愣住的時候,他就走了。”徐茵說道。
“那他是不是野人呢?我在洞裡面也看見了,這人真的好厲害,應該是野人吧?”瓜子臉女孩也附和著徐菌說道。
“這次回去可真的是無法交差了,要不是慄嚮導和剛才那個野人,我們幾個全部要步鄭斌的後塵。徐菌和丁蘭是女孩子,江偉,現在我們要考慮一下怎麼出去,出去後回到學校怎麼交代了。唉,這次出來實在是一個錯誤。”
個字高挑的那名男子說道。
“出來旅遊本來就要承擔責任,只是我們不應該來到這個地方的,據說這裡幾乎就是人跡罕至的雲貴山脈一帶了。”另外一名長的很壯實的男青年說道。
“這事情也要怪我,是我帶你們走錯的。”慄嚮導連忙說道。
“這事情完全是鄭斌的問題,要不是他用槍打了那隻小狼,我們也不會被狼群適得迷了路,他自己還將命丟了。”壯實的男青年說道。
“鄭斌都已經死了,費宏澤你就不要說了。這事也怪不得慄嚮導,可以說沒有慄嚮導我們現在都已經沒有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出去的事情。”叫徐菌的女孩說話了。
“我想這裡應該雲貴的禾田崖西邊,我們只要往西走大約一百里左右,應該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了。“慄嚮導四邊看了看,果斷的說道。
“可是我剛才看那個救了我們的人是往北邊走了……”徐菌有點遲疑的說道。
“那人是個野人,我們怎麼能跟他一起走呢。”徐茵話沒有說完就被丁蘭打斷了。
“不對,丁蘭,這人也不一定是野人,要是野人也不會救我們了,現在想想,我覺得這人可能是一個隱居在山裡的人。”徐菌不同意丁蘭的觀點。
“徐菌,一個隱居的人會將自己弄得比野人還野人?這明顯的不是一個隱居的人,我覺得野人的機會更大一點。”叫江偉的高個子青年立刻說道。
“那人往北邊可以活,但是我們不行,我們要活命只有往西邊。”慄嚮導說完,心裡還在想著林雲那驚豔的一腳,這絕對不是野人可以踢出來的。但是現在自己明白的已經有點晚了,他也不敢再冒險將這幾個學生帶往北邊去找這個人,心裡實在是後悔接了這個嚮導的任務。
“徐茵說的是對的,這人不一定是野人,但是他現在已經走了。我們要活命只有往西走,這裡我雖然沒有來過,但是也聽別人說起過。要是運氣好的話,我們往西只要走一天就可以出去了。”慄嚮導現在只想將這還沒出事的幾個學生帶出去,至於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