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於醫生說流浪的手很難治好還是很難過的。現在居然看見流浪可以用傷了的手端碗了,心裡的驚喜當然是無法言表。
“嗯,已經好了。”流浪回答的很簡單。
卻已經讓夏晴興奮不已,流浪變化太大,不但願意和別人交流了,手還好了。
夏晴連忙過去將流浪的手抓起來,仔細的看了又看。心裡是真的為流浪高興,她覺得流浪就像她的哥哥一樣,在流浪面前她沒有任何的拘束和不自然。只是遺憾的是自己雖然在網上釋出了許多的訊息,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流浪。
“夏晴,你抓住流浪的手怎麼讓他吃飯呢,流浪的手經過一個多星期治療,慢慢的好了,你也來吃點吧。”楊老師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隨便說出去,一旦說出去對流浪是福是禍很難預料。
“流浪,今天你搬到上面來住吧,我和真真住一個房間,你住另外一個房間吧。”楊芸見流浪已經吃完了飯,主動說起這件事情,本來她也打算今天吃完飯說的。
“怎麼了,楊老師?你說讓流浪住到你家裡來?”夏晴聽完楊老師的話卻愣住了。
“嗯,下面的倉庫是和別人家合用的,那戶人家昨天已經搬進來了,今天還特意看了一下下面的倉庫,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還是讓流浪搬走吧。不然人家說了就難為情了。”楊老師雖然不知道對面這戶人家的性格,但是人家一回來就去倉庫看看,肯定是有想法的,還不如早點搬出來。
吃完飯搬家很快,流浪只有一張床而已,幾人很簡單的就將流浪的住處搬到了上面。最高興的就是真真了,她和流浪玩也不用去倉庫了。
“流浪,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嗎?你再仔細的想想,你是否在醫院上過班?”夏晴走後,楊芸孜孜不倦的詢問流浪,但是流浪卻依然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既然問不出來,楊芸也就不再問流浪,但是對流浪一個男子和她們母女住在一起,還是有點點擔心的。儘管知道流浪不是一個普通人,她還沒有意識到流浪將自己的手治療好有多難,只是知道很難,她認為只要懂的人也是可以治療好的。
如果她知道了這個世界除了流浪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治療好他的手,不知道楊芸會作何感想。
楊芸是一個美貌少婦,但是面對和她住在一起的流浪,她卻沒有任何的防備和擔心。十幾天的接觸,她知道了流浪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不要說去偷窺自己,就是自己穿著睡衣從他面前經過他也不會有任何多餘的眼光。
所以時間久了,楊芸對流浪的防備慢慢下降。雖然知道流浪是一個失憶人,甚至是沉默寡言有點極端的人,但是楊芸還是有點不忿。
好歹她也是一個美貌少婦,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這流浪硬生生的是沒有滿足她的虛榮心,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連半點偷窺的念頭都沒有。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矛盾體,原來還經常防備著這個住到家裡的流浪漢,現在居然特意穿著性暗示的衣服,也無法勾到流浪的半點目光。雖然楊芸心裡想過一旦流浪有了任何的心思,就立即呵斥一頓,甚至掃出家門。
要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一旦流浪因為對自己進行性騷擾,自己將他趕走也心安理得,夏晴也無法說什麼了。
但是流浪不要說一臉色相的盯著她看了,就是偶然掃過她的目光也是一帶而過,沒有一絲絲的留念和異常。所以最後楊芸認為流浪是對女人沒有興趣,或者是男性某些地方的功能出現了故障。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讓她放下了心。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流浪一直是飄蕩在街頭的,要不是夏晴和自己,現在估計他還在街頭做著真正的流浪。
不過楊芸也猜想流浪應該不是一個平凡的人,自從自己將他帶了回來,洗完澡換了衣服後,就感覺流浪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有點帥氣飄逸的感覺,甚至給她一種強烈的男人味道。還怕是自己的錯覺,有幾次楊芸都想問問夏晴的感受,但是硬是忍住了,一個老師問學生這種事情肯定不合適。
直到楊芸看見流浪自己將手治療好的時候,她已經意識到了這個流浪出身肯定不平凡。但是這麼不平凡的一個男子,怎麼會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的?除了生理疾病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問題了。雖然正好如了她的意,但是內心深處楊芸居然有點點為這個流浪可惜。
更讓楊芸奇怪的是,流浪坐在房間裡面只要不叫他,或者只要不和他說話,他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出來,或者主動說話的。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