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吞噬了她冷傲的矜持。
她嘗過他的吻兩次,一次比一次更加黏密,教她心跳加速,整個人恍恍惚惚……
向彤收攏紛亂的思緒,現在可不是探討自己對他的吻有沒有感覺的時候,先討論飯店的財務狀況比較重要。
“飯店的貸款什麼時候會下來?”她話鋒一轉。
“這麼急著要錢……”他涼涼地道:“難道你不知道夫妻間談錢很傷感情嗎?”
“那以後我們傷感情的事會很多。”她賭氣地說。
“星期一我會請財務部撥款下來。”他沒將她挑釁的言語放在心上,露出一抹迷死人的性感笑容。
“謝謝。”她收起契約書,放在手提包內,站起身。
“不來個kiss goodbye?”他意猶未盡地回味著方才的熱吻。
她嬌瞪了他一眼,拎起公事包,將他惱人的笑聲拋於身後,重重地甩上門,搭著電梯下樓。
她望著鏡子裡那張緋紅的臉,不自覺伸手輕撫著被他吻腫的唇瓣,她的唇齒間彷彿殘留著他的味道,光想就教她胸口一熱,心跳又加快了起來。
她是怎麼了?
明明是該討厭韓克仰,為什麼偏偏對他的吻有那麼多感覺……
一箱又一箱自巴黎空運來臺的新款時裝、高跟鞋、名牌包包,還有珠寶手飾堆滿紀家的客廳,茶几上也擺放著婚禮顧問公司送來的喜帖。
向彤坐在沙發上,拆開一個綴著紫色緞帶的紙盒,撫摸著水晶刺繡的華麗婚紗禮服,但憂悒的嬌容上卻沒有半點新嫁娘該有的喜悅。
父親長期在醫院接受化療,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管理飯店的事,所以每回彙報營運狀況時,她總是報喜不報憂,就連自己要和韓克仰結婚一事,也僅用淡淡一句一見鍾情帶過。
“姐,這樣真的好嗎?”向柔就著澄亮的燈光,凝看著向彤眉頭輕蹙的憂鬱神情。
“這是唯一能保住飯店的方法。”她決絕地說。
“飯店真的比厲大哥重要嗎?”向柔試探地問。
聽到厲呈韞的名字,向彤的心驀地揪緊,一陣痛浮上心頭。
明天,她與韓克仰步入禮堂後,就沒有資格再想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