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面對他輕柔的舉止,她的心跳得好快,緊張地掄起拳頭。
“因為無名指是通往心臟的地方,有一天我不只會套住你的手指,也會得到你的心。”他低首親吻著她戴著婚戒的無名指,藉此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對我來說,這一切就像是在演戲,而我今天扮演的角色就是新娘。”她嘲弄道。
向彤討厭他那副勢在必得的自信模樣,彷彿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他。
反正,她不會交出自己的心,那是她唯一的防線,也是僅存的驕傲。
韓克仰大手一撈,使勁一帶,將她嬌柔的身軀貼在自己身上,低低地說:“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嘴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
“對,後悔了嗎?”她倔倔地昂起下顎,一副不示弱的表情。
“怎麼會呢?我還希望等會兒你能‘入戲’一點。”
“放心,我很有職業道德。”她反唇相稽。
他撥開她前額的劉海,手指沿著她清秀的臉龐慢慢往下移,滑向她細緻的頸部,墨黑的眼眸明明白白地漾著深沉的慾望。
“你知道嗎?莎士比亞說過一句話——愛情是一朵生長在絕壁懸崖邊緣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須要有勇氣……而征服你的心就像摘那朵花,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值得。”他俯下臉,挑逗地輕碰她柔嫩的唇瓣,沉聲道。
如果她是花,肯定是朵迷人又危險的罌粟花,教他像著了魔似地迷戀起她的一顰一笑。
韓克仰男性的陽剛氣息混著淡淡的威士忌酒香輕拂在她臉上,他的唇隨著說話的開合而輕觸著她,形成一種親密的誘惑,激起她體內莫名的不安。
他遊移在纖腰的大掌移向她後頸,令她意識到兩人體型和力量上的差距,可驕傲的她不甘屈於弱勢,試圖以高傲的氣焰擊退他。
“如果你粉身碎骨,我不介意當遺產的受益人。”她瞪他。
她的話沒有激怒他,反而勾起他的興致,他倒想看看在她嬌悍不馴的表象下是不是同樣冰冷高傲?
“你知道懲罰這麼利的嘴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他低沉的嗓音近乎呢喃。
“什麼?”她水亮的眼睛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叼住她的舌頭……”他性感的嘴角勾起,單手扣住她的後頸,俯下臉,霸道地吻住她微啟的芳唇,封住她未竟的話語。
韓克仰的唇又重又熱地吻住她的嘴,帶著狂野的氣勢,蠻橫地滑入她的唇舌間,貪婪地汲取她的氣息。
不過半晌,向彤認命地放棄掙扎,反正自從答應這樁婚姻交易以來,她的唇、她的身體,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自己了,從今而後,她成為他的附屬品。
太多的抵抗和無謂的掙扎,只是徒增他想征服她的渴望罷了,沒必要!
她可以交出她的身體,可以交出她的吻,但絕對不會交付自己的心。
如果她的心上沒有他,那麼這場婚姻交易,她就不算輸得太徹底。
不知是方才的紅酒起了作用,還是他的吻太過濃烈熾熱,她感覺全身一陣虛軟,馴順地閉上眼,本能地偎向他。
韓克仰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個吻,狂放地舔咬她的蜜唇,大手緩緩穿過柔細的髮絲,滑向她背後。
他依依不捨地離開粉唇,將她攔腰抱起,走到床沿,將她拋在柔軟的大床上。
向彤彷彿從情慾的迷霧中跌回現實,目光對上韓克仰的俊臉,他正俐落地脫去睡袍,露出結實健美的身軀,令她狼狽地移開眼。
就著床頭暈黃的燈光,韓克仰站在床沿凝視著她清雅的模樣——
長髮披散在白色床單上,身上的浴袍微微敞開,露出一雙勻稱白皙的長腿,那亮麗絕豔的模樣宛若一朵帶刺的白色玫瑰花,美得驚心動魄。
她柔軟的身體誘惑著他,令他眸色愈來愈深,他俯下身,單手撐在床上,動手抽開系在她腰間的帶子,彷彿在拆開禮物般,眸底盈滿興奮之情。
向彤別開臉,不敢看他,心跳劇烈,緊握的小手和緊繃的身體悄悄洩漏出惶恐不安。
韓克仰墨黑的眼眸梭巡在她美麗柔軟的身軀上,單手滑向白皙的大腿,熟練地褪去她身上的浴袍,輕撫著每一寸柔嫩的肌膚,緊盯著她脆弱無助的表情,再度低頭吻住她柔嫩的唇……
韓克仰用身體誘惑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愛撫下融化,雙唇親匿地在她敏感的耳邊廝磨,低呢道:“我要你……”
他熾熱的亢奮抵入她緊窒溼潤的甜蜜裡,一陣撕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