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屑,剛靠近對方,楊鴻程一拳打來,陳浩強輕描淡寫的抬手一擋,順勢踏前一步一個膝撞頂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楊鴻程痛苦得苦水都從嘴裡吐了出來,大眼珠恍若要從眼眶中突出來,血絲瀰漫在眼中,驚恐之色一覽無遺。
陳浩強動作利索。繞到他身後將他按倒在地上。膝蓋頂著他的後背心,撕開膠布在他腦袋上繞了一圈,裹了兩層之後讓楊鴻程閉上了嘴,手中翻出一把軍刀,楊鴻程胳膊揮來揮去試圖不讓陳浩強抓住,同時,此刻他眼角流出恐懼的淚水,昂起脖子扭頭去望在路邊抽菸的唐信,嗚嗚咽咽。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估計,是求饒吧。
這個時候再放狠話,那不應該哭才對。
唐信始終無動於衷,望著遠處平靜的海水與現代簡潔整齊有序的國際機場。
陳浩強看楊鴻程不配合,心底冷笑:自討苦吃。
原本配合一下的話,那就是疼一瞬間,現在他胳膊來回撲打,這就要多費些功夫了。
瞧準他胳膊揮舞的軌跡,陳浩強眼光寒芒一閃而過,手起刀落,鋒銳的刀鋒從空而落,楊鴻程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見陳浩強的動作,所以根本沒有躲閃,他突然全身一震,腦門冷汗淋淋,眼中浮現痛苦至極的色彩,眼淚更是如雨而落。
陳浩強精準地扎中了楊鴻程的手掌,然後朝不遠處的同伴招招手,有人送來一個小手提箱,陳浩強再拿出一把軍刀,動作麻利地一刀剁下楊鴻程的一隻手掌,然後用刀挑著斷手丟入了手提箱中,同伴提著手提箱上車後開車離去,要做什麼很簡單,去找些冰塊將斷手冷藏,然後送去給新家坡財團。
楊鴻程劇痛之下昏死過去,陳浩強將他另一隻手綁在他後腰皮帶上,然後拿上一塊黑頭套蒙上他的頭,簡單給他止血後押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