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鏢都派出去後,唐信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興許是順風順水,唐信的自信心爆棚,他並沒有給自己留下保鏢。
早上踩單車上山,下山步行,唐信一閉上眼,就被疲倦侵襲進入睡眠。
日落月升,時如白駒過隙,躺在沙發上的唐信忽然被門鈴吵醒。
揉揉眼睛驅散睡意,唐信打起精神走去開門。
門外來人讓唐信興致低落。
身穿低胸連衣裙的馬欣楠眼圈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映入唐信眼簾。
她長得漂亮,無可厚非。
可這幅模樣出現在唐信面前,令他作嘔。
顯然經過精心打扮,黑色連衣裙極具魅力,低胸的領口處,胸部擠出的乳溝顯而易見,裙下露出的長腿被黑絲包裹。
唐信剛起身,口乾舌燥,繞到吧檯後面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馬欣楠進了門,動作輕緩地將門關上,走到吧檯前,柔弱可憐地望著唐信,嬌弱地開口道:“唐信,謝謝你。”
又有人道謝?
唐信一手拿著空杯子,一手撫在臺面上,表情不溫不火。
“我知道我之前態度不好,衝撞了你”
馬欣楠站在吧檯前,小幅度地俯下上身,乳溝更加明顯,口吐認錯言語。…;
而後,她又開始了各種懊悔與無助可憐,說自己被騙,是自己傻,幸好有唐信出現,要是沒有唐信,她的人生會怎樣怎樣黑暗
在她這一番傾訴時,唐信言語舉止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戲。
從她出現在門外,唐信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唐信,謝謝你,我要報答你”
她說這句話時表情十分誠懇,只不過,左手輕柔地撫在了唐信的右手背上,而且手指還不癢不痛地滑了滑。
唐信轉身,從吧檯上拿下來一瓶葡萄酒,又挑了一個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
葡萄酒瓶放在吧檯上,裝滿酒的高腳杯也放在吧檯上。
“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唐信輕聲問道。
馬欣楠即便瞧著葡萄酒瓶上的標籤也答不上來,微微搖頭。
唐信拿起酒瓶,彷彿自言自語:“2007年份的柏圖斯,柏圖斯莊主穆埃克斯說過,好的紅酒是一種藝術,一種追求,一段可以回味的歷史。我認為,人也一樣。”
放下酒瓶,唐信又端起酒杯,小口沾邊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後說:“1961年的柏圖斯價值超過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