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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三和,關係匪淺。”

唐信無趣地哼了聲,說:“他爸心理脆弱,就別玩兒金融,這是誰都能玩的嗎?跟我沒關係。”

他說完,就灑然離去。

不過出了風雅集團,唐信腳步一停,露出一抹笑容,掏出電話給克里斯打去。

“幫我盯一個人,渡邊弘次,只要和商業沾邊,我都要知道他的動向。五百萬美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零九章 天震

歐洲…德國…法蘭克福

郊外鄉村人跡罕至的地區有一圈嚴密的圍牆,圍牆之內矗立著像城堡的莊園。

氣派莊嚴富有歷史氣息,絕不奢華沾染粗俗銅臭味,在莊園主建築大門上方,懸掛著一個圓形盾牌,上面雕刻著一個人頭像:腓特烈一世。

莊園主建築內地板鋪著紅毯,左右牆壁懸掛著不同的藝術畫作,在六樓深處一間寬大的房間內,映入眼簾是滿屋擺放有致的奢侈品,琳琅滿目珠光寶氣,令人歎為觀止。

一位年逾古稀頭髮也掉光的老人拄著柺杖,對這堆積成山的昂貴財寶視而不見,眼神落在了角落中的一副年代悠久的照片上。

蒼老且皺紋密佈的手伸手輕輕撫在那相框上,老人眼神追憶,黑白相片中,一個衣著軍裝的年輕士兵懷抱一個男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輛賓士在莊園門口停下,走下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推開圍牆大門,徒步來到主建築門前,他走入一樓大廳,發現電視中不斷重複放著一則新聞。

那則新聞,正是甚囂塵上的東西方藝術品文物交換。

他整了整衣裳,邁步上了樓梯,在六樓深處的房間中看到了老人的身影。

“父親。”

男人張口輕聲呼喚,老人像是從久遠的記憶中甦醒,直起腰板轉過身,對男人招了招手。

這一個看樣子差不多八十歲的老人加上一個五十歲的男人一同走到陽臺上,日落西沉,正是餘暉璀璨時,映照在鄉村野地中別有一番寫意唯美。

五十歲的男人攙扶老人站在陽臺邊上,老人望著那黃昏景色,彷彿就是自己的人生謝幕的象徵。

“拉爾夫,第二次世界大戰,我還是一個孩子,納粹黨開始崩潰時,我每天躲在母親的懷抱裡擔驚受怕。家園會不會被佔領?我們一家會不會遭到盟軍反攻後的迫害?那個時候。母親每天安慰我入睡,都會在我耳邊講述父親的理想,父親要押送一批寶藏。納粹黨要完蛋了,這批寶藏將會是我們家族的,能夠讓我們富足美滿地生活下去,每個晚上。我的耳邊縈繞著這個美夢。”

五十歲的男人表情平靜,而老人,還在說話。

“盟軍開始反攻,愚蠢的東瀛人,他們入侵華夏。偷襲珍珠港,背棄戰前協議,假如,東瀛與我們會師東歐,瓜分蘇聯,世界歷史與格局將會天翻地覆!夜郎自大地入侵中途島,太平洋戰場局勢頃刻扭轉,東瀛最終只能做米國的狗!斯大林格勒沒能攻下。阿拉曼慘敗。盟軍三百萬趟過英吉利海峽,登陸諾曼底,納粹黨敗了,德意志帝國,崩落了。”

老人閉目長嘆,滄桑的面容充滿惆悵。

他語氣驟然一轉。變得哀傷。

“母親帶著我逃亡,我們在南美改名換姓隱居十年。拉爾夫,記住你的奶奶。他為了養活你的父親,被無數骯髒的南美人蹂躪過,最終,不到四十歲,她就被一身疾病奪去了生命。”

拉爾夫心情沉重,眼眶溼潤道:“奶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

老人深呼吸一口氣,語氣再轉,冷漠道:“我從南美回到歐洲,用了一個月。但是,我從平民窟走到德意志銀行頂端,用了五十年。在這五十年中,復興德國是我畢生心願,我親眼目睹了歐洲共同體到歐盟,柏林牆的倒塌,到現在,歐洲的命運,掌握在我們手中。拉爾夫,我們要子子孫孫銘記心中,不能辜負霍亨索倫家族的榮耀。”…;

拉爾夫認真地點頭答應道:“家族所有人必將牢記這一點。”

老人已是風中殘燭,他落寞地望著日落,嘆道:“我們富可敵國,可是,下一秒或者明天,我閉上雙眼長眠,卻將帶著一個遺憾。”

拉爾夫痛心疾首,沉痛道:“那艘船。”

老人點點頭,說:“沒有什麼是比夢想被掠奪更加殘忍的了。我用了三十年尋找那艘沉船,結果卻讓華夏人發現,他們搶走了我的夢想,而且,寶藏重見天日,可我父親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