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怎麼樣了?”
唐信開門見山。
董賦才還以為唐信反悔,需要他出手幫忙,乍一聽,莫名其妙道:“半死不活的。”
唐信目光微寒,說:“棒子國民還在觀望。國際金融炒家這會兒估計也在收手和抄底之間做著權衡,我們手上有多少股票,都拋掉,進一步打壓棒子股市,這方面你舀手。等真正到底要反彈的時候,你再重金抄底。”
金融市場的寒冬週期。並不像季節週期,季節週期,冬天過去了,春天自然到來,而金融市場的寒冬,也許冬天走了,會進入更寒冷的冰河時期,這一點,華夏的股民感受最深刻。…;
董賦才大致理解了唐信的用意,要讓棒子國鬧騰著,驚嚇著,所有注意力先放在經濟上,經濟始終是重中之重,若然讓他們穩住了經濟市場,再騰出手來嚴打可疑分子,恐怕賀天賜就多了一份危險。
儘管一個國家政府各個部門各司其職,但經濟事關民生,只要是個人,就會關心,畢竟牽扯自身利益,所以,這樣的做法,多少都會有作用的。
本來棒子國之行沒有出動鬱金香,但是唐信還真的需要用上起碼一個人,他撥通了克里斯的電話。
“我需要棒子國警察廳內部資料,以及首爾黑幫組織的資料,這些,需要多久?”
“呃,四天。”
“好,報酬?”
“兩百萬美金。”
“成交。”
與克里斯做了一筆交易後,唐信立刻打給特瑞莎。
邦頓不知所蹤,據說在和愛斯基摩人聊天喝酒,麥克正在參與歐洲一家新型飛機的實驗,唐信不想打擾他們,於是只剩下旅遊度假自由自在的特瑞莎。
剛結束了希臘的旅行,特瑞莎接到唐信的電話,感慨萬千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到唐信耳中。
“我的大老闆,是不是打電話來給我送年費呢?”
這已經新的一年,唐信當初和鬱金香約定過,每年每人一千萬美金,算是vip客戶的優先接受委託權。
今年的錢,唐信倒是給忘了,便說:“一個星期內把錢轉給你,我找你是有別的事情,三百萬美金,你去一趟棒子國首爾,身份資訊,讓克里斯偽造,具體內容是”
“一個星期後,首爾見。”
“我們不見面。”
“開個玩笑而已。”
舀著手機,唐信微微出神,張鵬雲一切準備妥當後背著個休閒包敲了敲門,這是要叫唐信起行。
唐信剛回來不到一天時間,又要動身,也不想抱怨,既然大家同坐一條船,去把賀天賜救回來也是應當的。
他剛邁出兩步。電話響了。
低頭一看。唐信發現是程慕打來的,心裡有些緊張。
“你還沒回來嗎?”
簡單的一句話,飽含她的相思。
唐信邊走邊說:“昨晚迴天海了,不過事情有些意外,現在又要出去外地,不會離開太久。”
“啊?你昨晚回來的?那為什麼不回家呀?”
唐信沉默,剛才嘴快就把實情吐露,他張了張嘴:“我,我。”
“嗯,我知道了。你工作去吧,我在家等你,拜拜。”
她急忙說了一句話便掛掉了電話。
唐信走出大樓,面露苦笑。從程慕的話中,似乎她也在逃避這樣的問題,她不是傻子,男人晚上不回家,她估計也猜到了什麼,就是不想為難自己。
海都藝術館,程慕看著電話幽幽一嘆,心底空落落的,不過,她很快驅趕走腦袋裡雜七雜八的想法。打起精神投身藝術館設計的工作上,文物局送來的文物需要展出,她最近一段時間也忙得暈頭轉向。
一輛奧迪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這一次去棒子國,只有唐信與張鵬雲兩人,日夜兼程兩人換著開車,此時張鵬雲先開車,唐信在後面養精蓄銳。
“唐先生,我能不能多嘴問一句,賀天賜被關進監獄。我和你官方沒有任何身份,就算武裝劫牢,恐怕,是去送死吧?”
唐信蜷縮在後座上輕聲道:“暴力是最下乘的手段。我們去了之後,想要把賀天賜從監獄裡弄出來。不用我們自己,棒子警方會幫我們。”…;
“嗯?能說詳細點嗎?在你面前。我感覺我的腦子不夠用。”
張鵬雲雖說和方哲業一樣是特種兵出身,可在天海這裡,見識過了不少人物,說好聽點是智慧,說低一些是陰謀手段耍心眼,這些都是他必須仰望的人物,而他,直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