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瀟轉過紅包看了看那個手機號,忽而茫然地問道:“叔。你剛才沒說讓我做什麼啊。”
    唐信輕嘆一聲,說:“我剛才說的話,你就忘了?”
    “不是,你說安排我去《博海之窗》雜誌社盯一個人,做幾件事,可具體做什麼,你沒說啊。”
    “具體後面的事情你先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訴他前面那句話,他會告訴你進去後擺出怎樣的姿態,如何處理人際關係,他叫你忍辱負重,你就是不情願,也要擺出奴顏媚笑,他叫你囂張跋扈,你就要做足狗眼看人的架勢,明白嗎?”
    唐瀟頓時明悟,他點頭道:“嗯,叔,我懂了,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再見。”
    唐信望著他腳步匆匆離去的背影會心一笑。
    時不我待,他喜歡不墨跡的人。
    待唐瀟走遠,夏清盈挽住唐信的胳膊,與他繼續漫步街頭。
    “你讓他去接近我堂弟,能做什麼呢?”
    夏清盈之前不插嘴,其實心底早已好奇的不得了。
    唐信輕鬆地笑道:“我先問你,假如我和你對調身份,你是華夏首富,你還能追求什麼?”
    夏清盈絞盡腦汁皺眉苦思。
    還能追求什麼呢?
    醉生夢死?那不叫追求,追求應該是得不到卻想要的。
    “權力?”
    “要權力做什麼?對別人呼來喝去?無數拜金者可供驅使,這本來就代表著一種權力。”
    “長生不死?”
    “呵,歷代帝王都做過這種註定破滅的夢。”
    “呃,給點提示嘛。”
    唐信嘴角微揚,淡淡道:“有的人活著,與死去無異,有的人死了,他的名字卻能流傳千古。”
    “載入史冊?!”
    “嗯哼,這樣的追求,你說,理智且富可敵國的人,千古以來有多少人做到了?”
    “那你現在也追求這個?”
    “不,我最高追求是自私的,長生不死,呵呵。”
    “睜眼說瞎話!”
    夏清盈明顯不信,一撇嘴便以為唐信糊弄她。
    唐信聳聳肩,對於一個有著秘密的人而言,有時就是如此無奈。
    說真話,沒人相信。
    “那你怎麼誤導我堂弟?”
    “我不說,你就會好奇,好奇是一種折磨,我有時就有這種惡趣味,所以,你就一直猜吧。”
    “你真的很討厭!”
    夏清盈對唐信簡直無語了,每次被唐信勾起好奇心。又無法被滿足。真的是一種折磨。
    唐信哈哈大笑:“今天天氣不錯,走吧,附近有山有水,我們去遊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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