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彭修收回目光望向唐信,忽然面露異色。
深秋時節,天雖說冷,但絕不凍人。
唐信手上竟然戴著一雙手套?!
說禦寒,可他明明就穿了單薄的唐裝,這看起來令人有些不解。
唐信發現對方的視線注意力在自己的手上,他說:“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戴手套,我坦誠地告訴他們,避免手上沾血。”
彭修心中忽然有了不祥預感,切齒問道:“你來究竟打算做什麼?”
“等。”
“等什麼?”
就在兩人談話間,有人疾步從別墅深處走出。
裴紹面色凝重地快步朝外走,路過客廳時,唐信扭頭瞥了眼他,笑道:“就等他出來。”
裴紹表情微愣,隨即冷冷地掃了眼唐信,朝彭修說道:“我有急事,要離開幾天。”
彭修還來不及多問,唐信便輕笑道:“急事?讓我猜猜,是里約熱內盧的喬爾出事了?還是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夏伯特向你求救了?又或是在南非的辛斯瓦爾?”
裴紹神情鉅變,他瞪大眼睛透著殺意望向唐信,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唐信口中的名字,是赤色黎明僱傭軍成員,以及他們在裴紹離開非洲後大家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確切位置。
唐信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微笑道:“有位朋友很久以前給我介紹了僱傭軍的世界,但他也只是跟我提過大名鼎鼎的法國外籍兵團,西班牙外籍兵團,英國廓爾喀騎兵;米國黑水;南非eo等等。他們大多是公司形式,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很厭惡僱傭軍,他們也聲名狼藉,參加伊戰超過20%計程車兵是僱傭軍,犯下的滔天罪孽百倍於正規軍,你們赤色黎明儘管不是公司形式,類似於北極狐那樣的純正僱傭軍組織,可也不見得你們就出淤泥而不染,千萬別給你們自己披上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