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病人資料去了。
唐信在走廊上的椅子坐下,耐心等待。
約莫半個小時後,院長抱著一疊檔案跑了回來。
唐信接過對方手裡的醫療檔案,有新有舊,他靜靜翻閱,看著這些住在醫院內的植物人資料。
植物人實際上也分很多種,有的是有甦醒可能,有的是因未知原因醒不過來,而有的則是已經被宣佈腦死亡但病人家屬堅持讓病人生理自然死去。
唐信找到了一個老病人的資料,昏迷兩年多,醫學上已經宣佈為腦死亡。
他記下這位病人的病房號,然後把資料還給院長,當他起身邁步走開時,院長抱著資料跟在他身後,唐信轉身輕聲道:“沒事兒了,謝謝。”
院長如釋重負地長出口氣,目送唐信走遠。
來到目的病房外,唐信隔著窗戶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兩年多輸液維持生命系統,床上的病人骨瘦如柴。
其實這個人已經快“死”了,不單單是腦死亡,而且生理器官都已經生機枯竭。
唐信走進病房內把窗簾拉上,走到床前自言自語道:“得罪了。”
他再用弱點轉移棒與這個病人接觸一番,把自己身上的弱點轉給病人
華玉江一行在午夜時分驅車來到博寧國安辦事機構的一個據點後,司徒炎鑫被單獨關押起來,他在辦公室內和裴紹彭修進行事情交接。
這一次華玉江僅僅是聽命行事。上頭有命令,只要不違反原則,儘可能協助彭修。
國安的人出動,逮捕了兇殺案的兇手,人贓並獲,至少華玉江沒做任何不合乎法律之事。
但偏偏惹上了唐信,他就心中忐忑。希望儘快把事情脫手,他是再也不想碰見唐信這個人。
出動的國安特工,除了有一人被裴紹開槍打傷了腿。進行醫療處理去了之外,其他人則是收拾行裝準備等候新的命令出現。
夏清盈藉故抽身去了洗手間,她在洗手間裡不斷撥打唐信的電話。可就是沒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