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因為楊逸,這變成了臺里人盡皆知的秘密。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做什麼?本來以為自己專業能力強,底子好,找份工作不成問題,可等真正踏足了社會才明瞭,小小的應屆畢業生,能夠不隨波逐流已經很不錯了。
楊逸藉著酒勁吻上來的時候,我微弱的掙扎根本毫無作用。同時我也明白,一個男人平白為素不相識的女人做這麼多事,求的不是別的。而這一切我也唯有身體,別無他報。女人在交付身體的時候,其實是在交付一種道德。其實我是應該感謝的,因為成熟細膩的楊逸沒有讓我有絲毫的疼痛。我只需閉上眼睛,向夜的盡頭蹣跚。楊逸的吻沿著我發育良好的###,一路攀沿,一吻就是一朵碎梅。
望著床單上觸目驚心的紅,楊逸驚訝。他抱住我,蘇淺,我會對你好的,請以後不要再輕易將自己交付。我的眼淚垂下來,以後,難道他沒有想過要與我天長地久嗎?
或者這個世間本沒有那麼多的天長地久,人人都說楊逸不過是獵豔的高手,他這次只不過是想換個口味,嚐嚐清純的學生妹,他貪的是那一時的新鮮。別人可以不知,但我卻能夠感應。我寧願騙自己說,他是真的愛了,因為他看我的時候,眉目會放出熠熠的光彩。夜深人靜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會擁住我輕柔地說,“寶貝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辦得到。” 我想要什麼?我能要什麼?女人就像一瓶紅酒,開了頭就一定要喝完。我要的不過是跟最普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