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個中年也顯然應該是在部隊中歷練過的,身體遠比普通人更加結實強壯得多,只不過並未踏入武道層次而已。
能夠讓三名氣道高手如此恭敬的保護的人,顯然絕非平常。還有停在旁邊的那輛加長版豪華轎車也顯示出那個老人身份的尊貴。
當然,看得出老人身後那三人都是氣道武者高手的也就只有陳愷而已。其他圍觀著的人自然察覺不到,只是大概看得出來那三個人應該都是類似保鏢一類的人物而已。
即便是如此,大家也都忍不住開始紛紛猜測那老人的身份。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貼身保鏢還是屬於‘傳聞’中的存在。能請得起貼身保鏢,或者也可以說是需要請貼身保鏢的,基本上都不是普通人。
要麼是名人,要麼就是非富即貴,或者是一些特殊的人員。至少貼身保鏢這種人物跟尋常平頭老百姓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
周圍的竊竊私語,議論聲很多。但老人卻始終沒有說話,只是不住地打量著陳愷。
比耐性,陳愷自認不輸人。眼下顯然是對方找上自己,自然也沒有主動開口的道理。倒是旁邊的楊璐芸顯得有些古怪,畢竟任誰都看得出來那老人應該是與陳愷有關的,否則對方何必要一直盯著陳愷看那麼久?
不過,正因為那老人和陳愷都始終沒有率先開口,使得氣氛變得很微妙,同時也隱隱然有那麼幾分的壓抑凝重,這讓楊璐芸有些不太自在。
而另一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吳德勝同樣在注意著陳愷和那個老人。他也不傻,看得出來那個老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不過他卻並不怎麼在乎,畢竟以他的家世,整個華夏國能夠讓他害怕的都沒多少人。
而少數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在京都、魔都。在這h市中,還真沒誰能讓他感覺害怕,需要忌憚的。
誰讓他有個身家在整個華夏國都可以排進前幾的老子呢?
以他老子的影響力以及關係網,只要他不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需要忌憚的。
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些人也不用太過在乎,只要不是什麼無法解開的死仇,也沒人會為了一點小小的私人過節恩怨而去跟他老子過不去。
這些,就是吳德勝的倚仗。所以他即便看出了那個老人的不凡,卻也並不是很在乎。
所以,他收好了自己的手機後,便強忍著手指的劇痛,再次一步步朝陳愷走了過來。吳德勝的臉上倒是沒有了之前那麼強烈的怒火,但是,卻遠比之前更加陰鷙、怨恨十倍不止!
他本就是個性格陰翳的人。楊璐芸也正是感覺到了這一點,才完全不給他任何一絲一毫的機會,千方百計只想擺脫他的糾纏,根本不願與他有過多接觸。
如今,他被陳愷弄得在大庭廣眾下丟臉,顏面盡失不說,還被陳愷給弄折了一根手指。再加上楊璐芸的因素,使得他對陳愷妒恨交加,以吳德勝的為人秉性,怎麼可能輕易罷休,放過陳愷?
忍著強烈的疼痛,一邊微顫的吸著冷氣,一邊逐漸的走近。吳德勝瞥了眼那老人後,接著眼神陰冷宛如毒蛇般的盯著陳愷。
“我這根手指,應該是被你給打折了吧?”吳德勝抬起被陳愷一指彈折了手指的那隻手,另一隻手指著那根被折掉的手指,因為疼痛聲音帶著些許微顫,說道:“我不得不說一句,你他嗎的真的很有種!非常的有種!連老子的手指都敢打折,好,很好!”
說著,吳德勝又看向了楊璐芸,繼續說道:“我剛才說過,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搶走你,誰敢,老子就找人弄死他!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一向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你等著吧,老子要是弄不死你,我就不姓吳!呸!”吳德勝的目光冷冷的掃過陳愷,朝一旁噴了口唾沫。
這傢伙也算是個狠人,被陳愷給彈折了一根手指,居然都還能忍著那劇痛在這威嚇陳愷。這要是擱一般人身上,只怕早就跑醫院去了。
至少在狠勁上,這傢伙也算是個人物。不是完全一個草包孬貨。
對於吳德勝的威嚇,陳愷其實並不怎麼在乎。不管這傢伙是什麼背景,難道還真能威脅道陳愷?
陳愷連太元宗都不怕,又豈會怕他?
不過,陳愷依舊輕挑了挑眉,任誰被人這麼當面威嚇都不會感覺高興。雖然陳愷並不在乎他,但是,既然這個傢伙都這樣威嚇自己了,要是不給他一些應有的教訓,似乎也說不過去。
就好像是那些蒼蠅,雖然沒法傷害到人,但它們老是繞著你‘嗡嗡嗡’的叫,也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