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調查員以及跟著一起進入工廠的幾個工作人員全部都沒有出來,因為你說過那血嬰白天也有可能出沒,所以我也沒敢再帶人進去裡面檢視。”
本來那天晚上那些調查員是想叫警方派人隨同進入工廠調查的,但趙坤因為事先有陳愷的警告。所以硬是頂著壓力。沒有讓任何警員跟隨進入。只是遠遠地在外面守著。趙坤可不希望明知是去送死,還讓自己手底下的人跟著進去。
後來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不聽勸告執意要進去的調查員一個都沒有出來。而上面也因為沒有收到派遣下來的調查員的報告。所以對趙坤的彙報其實並不是百分百相信的。
畢竟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一些,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國安部特別行動局裡的那些武者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有‘血嬰’這種東西存在。
主要是沒人相信血嬰的危害會有趙坤彙報的那麼恐怖。
這個事情其實陳愷也透過王學民跟上級提過,但星天派在國安部特別行動局裡也只是屬於影響力比較大的一個勢力而已。
尤其是在涉及到這種已經超脫了普通人,也超出了那些武者們理解和認知範疇的事物時更加不可能因一兩個人的話就確信,繼而做出一些很重大的舉動。
聽到趙坤的回答,陳愷微微嘆了口氣,道:“若是那血嬰真的已經逃脫了,那日後再想除掉他可就麻煩多了。”
“誰說不是?”趙坤也嘆息一聲。
關於血嬰的事情,當初王學民也有跟陳愷通電話聊過。據王學民所說,國家方面恐怕也未必對那血嬰有什麼湊效的辦法。
畢竟這東西的存在確實是超出了認知範疇,國家方面對其完全是一無所知,想要找出對付血嬰的辦法,恐怕很難。
同時王學民也透露出受國家所用,或者說是跟國家合作的武者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化元后期,據他所知,根本就沒有金丹期的人物存在。
甚至連化元期的人物都少得可憐,他知道的,為國家所用的,算上他以及現在壓根不知道在哪的鄭澤強也只有那麼不足雙手之數而已。
不知不覺,陳愷與趙坤來到了平家村。此時的平家村完全沉浸在一片悲傷之中,從村口開始一路上全是冥紙和焚香,遠遠地都能聽到村子裡傳來的震天哭喊哀嚎聲。
平家村雖然不算小,但是村裡一夜之間就死了上百號人,這叫怎一個慘字。
沿路看著家家戶戶門口都貼著白紙,掛著白布,悲聲一片,陳愷和趙坤也都不禁默默地嘆了口氣。
一想到要是不能將那血嬰消滅,恐怕類似的事情日後將會接連不斷地上演,處處悲聲哭嚎,陳愷心裡就格外的沉重。
此刻他才算是有些體會到知道的越多,能力越大,則責任也就越大。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樊彥浦的家中。離著還遠的時候,陳愷和趙坤就看到了樊彥浦的家門口及四周的牆壁上都貼滿了符篆,他們家裡門簷上雖然也掛了白布,但屋裡卻沒有哭聲傳來。
“趙叔叔,樊彥浦家裡應該沒有人出事吧?”陳愷遠遠地看著樊彥浦家牆壁上那到處貼滿的符篆,不禁開口問道。
“嗯,他家裡確實沒人出事。除了他家之外,村子裡還有不少人家裡也都沒有死人。我詢問了一下情況,沒有死人,或者是死人比較少的基本上都是聽了樊彥浦的話,前幾天就到他家裡去拿了一些符篆回去貼在家裡的。”
“那些一屋子人全死的人家裡全部都是沒有去樊彥浦家要符篆回家貼上的。”
趙坤回答道。
陳愷聞言頓時瞭然的點了點頭,看樣子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那血嬰之所以能這麼快破除體內剩餘的那四道符篆封印,除了因為那天晚上進去工廠的那些調查員讓血嬰吞食了魂魄,補充了一些力量之外,血嬰必然也是付出了一些代價才衝破所有封印。
否則以那天晚上血嬰的兇悍程度,若只是從樊彥浦家領幾張符篆的話,根本就擋不住血嬰,甚至那血嬰只需要哭啼兩聲就足以讓樊彥浦的符篆崩潰。
除非是像樊彥浦家那樣,整個屋子滿牆都貼滿符篆才有可能擋住血嬰。甚至陳愷懷疑樊彥浦家裡面的牆上包括地上應該也都同樣貼滿了符篆。
而現在的情況血嬰只是去吞食了那些家裡沒有貼符篆的人,對於那些貼有符篆的家裡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事,或者死的人相對要少,可見血嬰應該是不想耗費太多的力量去毀掉符篆。也可以說是他沒有太多的力量可消耗了,所以才會挑選那些家裡沒有符篆保護的人下手,或者說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