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抓到你就夠了。”
“我不走……”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拖拖拉拉,我就宰了你!”槍口對著她的頭。
“有膽你就來啊!如果你敢動我,看你怎麼跟楊大虎交代?”她不讓自己的恐懼表現出來,硬著頭皮跟他們對抗。
她相信危煒安一定會來救她,一定會的,所以她絕不要在這些人面前示弱!
“你……”其中一名黑衣人伸出右手想揍她,但在她的怒視之下,竟然心生膽怯。
“別說了,快走,免得引來警察。”另一名黑衣人催促道。
“我不要……”花蕾拚命掙扎,想辦法減緩移動速度,為危煒安和自己爭取時間,但仍敵不過這兩個粗壯的男人,被架著往回走。
“可惡……”其中一個黑衣人用力甩了她一個耳光,因為她咬了他的手。
“啊!痛痛痛!”奇怪的是,被打的人是花蕾,大聲叫痛的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原來慘叫的正是那名痛打花蕾的黑衣人,他的手臂被人從後面狠狠地拽斷,自然哀嚎不已。另一名同夥還不及回頭檢視狀況,也已經被手刀劈昏,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
“蕾蕾,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下一秒,危煒安焦急的聲音穿進她昏亂的意識,人也隨即被摟進溫暖熟悉的懷抱。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花蕾揚起又紅又腫的左臉頰,臉上卻掛著一個最甜最美的笑容,眼底泛著水霧。“我就知道……”
“蕾蕾……”危煒安緊緊地抱著她,吻上她顫抖的唇,驚恐不安的心才慢慢落下。“你差點嚇死我了,不是再三交代不準離開公司,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他稍早就是接獲郭忠益跟楊大虎暗中有來往的訊息,才外出探查,一確定他們就是加害花蕾的幕後藏鏡人,他就打了電話回公司要花蕾小心防範,卻聽說她已經跟郭忠益離開公司後,當場嚇出一身冷汗。
還好循著衛星定位系統很快就發現她的行蹤,他一路跟著開車追過來,就在接近時,看到他們竟然拿槍對著她,他差點沒休克,很怕一個擦槍走火,她會從他面前消失。
如果有個萬一,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對不起嘛……”看到他嚇白一張俊臉,她趕緊陪小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好什麼好?你看看你,一張臉腫得像紅龜粿,要不是我看過你的真面目,我還以為是有人被紅龜粿附身呢。”他心疼地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又狠狠踹了那個賞她耳光的黑衣人一腳。
“厚,你竟然笑我!”她氣嘟著嘴。
“要是不說些笑話,我怕我自己會哭出來啊。”他這不全定開玩笑,看到她平安無事,他差點激動落淚。
“煒安……”聽著他慢慢平穩的心跳聲,她覺得自己的心也慢慢歸位。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的臉變形。”他微笑道。十幾年前他還不認識她,看到她被打就已經有些心疼,現在更是讓他整顆心揪在一起。“你要不要打他們出氣?”
記得她那時雖然年紀小,但拿著雨傘狠狠將那個色狼打成豬頭,連他老婆都認不出來。
“當然要!”竟然讓她的臉變成紅龜粿,怎麼可能不好好回報他們。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拳打腳踢,讓兩名黑衣人的臉完全變形,這下子,可能連他們的父母都認不出來了。
看著他們兩個的慘狀,危煒安突然一陣惡寒襲身……
如果哪天花二小姐心情不好,他不會被當成沙包打吧?
偷雞不著蝕把米,就是楊大虎的最佳寫照。
花蕾對楊大虎提出教唆殺人及傷害的告訴,再加上郭忠益和兩名黑衣人的供詞,楊大虎被定罪,連同他經營的地下錢莊也被查封,郭忠益欠錢莊的錢也不再被人追討。
“蕾蕾,謝謝你。”郭忠益辦理完離職手續,特地過來跟花蕾致意,因為她非但沒有將他列入提告行列,還給他一筆優渥的退職金,讓他們可以好好過日子。
“希望你老婆學到教訓,不要再賭了。”
“我會好好看著她的,謝謝。”他又謝了好幾次才離開。
“終於解決了……呼啊……”一旁的危煒安伸伸懶腰,總算放下心中的大石頭。
“事情解決,你也要走了嗎?”當初他是為了當她的保鑣才來的,現在事情圓滿落幕,他是不是也要離開了?
“我是該回去了,桌上堆了一大堆工作呢。”出來兩個多月,他累積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