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以張大少的前輩自己。
張大少也不在意,淡淡一笑,大方得體,應道:“吳長老客氣了,我是張天。”
“張先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是位青年才俊,好極好極。”吳建濤誇讚了張大少幾句,那敷衍的態度,就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就這麼不鹹不淡地客套兩句之後,吳建濤轉身大搖大擺地走開,似乎巴巴地跑過來,就是專門膜拜張大少一下似的。
至於另外一邊的郭昭,則是一言不發,只是面帶微笑看著兩人寒暄,時不時點點頭,似乎對這個後輩十分滿意一樣。
見吳建濤離開,張大少也即繼續邁步,那一邊的郭昭,卻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地將右腳伸了出去,橫在張大少腿前,旨在將張大少絆倒,讓張大少大大出個醜。
大堂裡的人都熟知郭昭和吳建濤兩人的性子,從他們兩個圍過去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是想整整那個什麼張天的,此刻見郭昭是用這種方法,更是興奮無比,一個個目不轉睛地盯著,期待著下一刻張大少摔個狗吃屎。
前面的洪安興自然也知道郭昭兩人的想法,不覺又是好笑又是氣惱,張天那鬼神莫測一樣的本事,這兩人過去不是自己找死?
本來還想叫住兩人的,但又臨時住了口,讓這兩人吃點虧也是好的。
而張大少呢,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擺了一道,仍舊那麼大搖大擺地抬起腳不來,眾人眼睛都是瞪得老大,眼看著,這個張天馬上就要一腳踢到郭昭的腳上,出個大丑了!
大家想的沒錯,下一刻張大少就一腳踢到了郭昭的腳上,可是想象中的張大少被摔個狗屎吃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郭昭啊的發出一聲悶哼來,身子一震,猛地被彈開了。
嗖!
郭昭身子轉瞬彈到一米之外,而後撲通一下,大廳的地板似乎都隨之一震,他龐大的身軀,居然就那麼摔倒在地上!
不光如此,郭昭更是無法化解,在地上接連打了三四個滾方才硬生生止住身形。
我,我靠!
大廳裡一下子變得死寂無比,只有眾人沉重無比的呼吸聲,每一個人全都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盯著這一幕,臉上全部都是驚詫之色。
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郭昭伸腳去絆張天,竟然被張天一腳踢飛了!
要說最為吃驚的,當數郭昭了。
郭昭這貨一直到現在整個下半身還都是痠麻不堪,經脈不暢,尤其是右膝,更是火辣辣的像是斷了一樣,捲起褲腳一看,都已經黑了,全是淤血。
那簡簡單單一腳,竟然有這種威力!
而且從頭至尾,張天的腳步都是那麼不急不緩的,連一絲停滯的地方都沒有,似乎自己擋住他的腳,只是一團空氣一樣!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再強再強的高手,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根本就超出了眾人的接受範圍。
這貨一時間驚疑不定,驚怒交加,腦袋裡面一團亂麻,怔怔地爬起身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即便是見識過張大少牛逼之處的洪安興也不禁駭然,但卻第一個回過神來,反而更加高興,張大少越強,那就越能治好曲師弟的內傷!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郭昭,你這是自取其辱。”洪安興說道,不再理會的大廳裡的眾人,帶著張大少閃身從側門內走進,在走廊裡七轉八轉的,最後來到一處花園裡面。
放眼一看,在前面不遠處的湖前,一個大概四十歲的漢子正在專心致志的釣魚,神情專注而且認真,但是眉宇之間,卻有一絲深入內心的憂愁。
很顯然,這位就是洪安興口中的曲師弟。
“曲師弟,我一猜你就在這裡。”洪安興輕手輕腳地走到曲師弟面前,柔聲說道。
曲師弟也回頭一笑,道:“掌門師兄,門內現在事務繁多,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了啊。”
“我來看看你。”洪安興道,又關切了幾句,方才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曲師弟頹然地搖搖頭,而後露出一絲苦笑,似乎是任命了,道:“掌門師兄,我這傷是治不好了,你就別再我身上lang費精力了,再這麼下去,我哪還有臉在門內呆下去。”
“曲師弟,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消極了。”洪安興眼中閃爍著光芒,有些小小激動,“誰說你的內傷治不好了,今天我就讓你再次站起來!”
說著,就為曲師弟介紹張大少。
本來曲師弟見洪安興的話語之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