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虎幫的嘍羅也問不出什麼。我看廖雲生他們不會在城裡待,而是會到郊區躲起來。我們先去問問西城區的哨兵,我們和廖雲生在街上遭遇後他們是朝西城區逃跑的。去西城區!”李國民坐在副駕駛座位把手一揮。於是卡車朝西城區駛去。
十幾分鍾後李國民和寶馬真在西城區城門哨卡處下了車。李國民問向正在檢查出入城門的行人的軍警長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和特別調令問:“今天下午你們看見一輛沒有車牌的有篷卡車沒有?”
“有啊,那輛車竟然撞飛了這根攔路的木板,還打傷了我們這裡一個兄弟。我們開槍還擊但是讓那幫傢伙逃脫了。”軍警長義憤填膺地說。
“你看清車裡的人嗎?”鄧敏探出頭問。
“我認得開車的是青虎幫二當家廖雲生,旁邊兩個人我不認識,後鬥裡還有人。”
“看來他們已經出城了。城外黑不隆冬的我們還是明天出城搜查吧。”寶馬真拍了拍李國民的手臂。
“好吧,回去。”李國民把手一揮。
11月7日凌晨兩點,“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正摟著夫人在床上睡覺的徐子剛驚醒。
“三更半夜的誰打來電話?還要不要讓人睡!”徐夫人不滿地發牢騷。
“噓!”徐子剛接了電話,原來打來電話的是市警察局文局長。
他在電話裡向徐子剛求救:“我們警察局的辦公樓被人縱火了,請速派人來救火!”
“什麼?縱火了?!好,我馬上派人去救火!”徐子剛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外衣也沒來得及穿就拉響警報,刺耳的聲音頓時使整個基地的宿舍的燈先後亮了,然後他跑出房間衝著住在斜對面的副官大喊:“湯易林,快起來!叫基地的人在操場集合。警察局著火了,文局長請我們去救火!”
“明白,我這就去!”副官開啟房門,穿上衣服跑下樓。
幾分鐘後基地的隊員都在操場集合。徐站長命令:“趙組長、黃組長你們帶人開車速去救火。”
“是!”
“李科長,你帶領女子小隊和我、湯副官等保護鹽幫韓志國、韓小寶他們三人的安全。”
“明白!”
散會後李國民在韓志國、韓小寶他們三人的房間周圍安排暗哨和明哨。
那麼警察局縱火是誰幹的呢?正是三本一郎和廖雲生他們乾的。當廖雲生駕車衝出西城門哨卡後見沒人跟蹤就開車來到青虎幫在郊區的一個秘密聯絡點,廖幫主義子張奎他們一夥人早來十來分鐘。他們一起把已經包紮傷口的傷員留在那座農家大院,房子的主人是青虎幫幫主的遠房表叔洪流工。在廳堂裡三本一郎和廖雲生坐在洪流工兩邊的太師木椅上茗茶。其他人除了傷員和放哨的外都或站或坐在兩邊。
“大倉即將被我大日本皇軍佔領,要控制這個地區的鹽礦發大財,我們必須要殺死鹽幫韓家父子,把幫主令牌搶到手,所以我們今晚就喬裝打扮,縱火燒警察局,把大倉復興社基地的部分兵力吸引到警察局去滅火,然後聲東擊西,衝進基地,殺死韓家父子,把幫主令牌搶到手。”三本一郎說出了他的行動計劃。
“這,這風險太大了吧?”廖雲生有些遲疑。
洪流工呼地站起身大聲說:“我們這樣做不就成了漢奸嗎?二當家你要是這樣做是違背了我們幫會的幫規,我們幫會將會成為過街老鼠,我們青虎幫就會毀於一旦呀!我相信廖幫主在九泉之下也會反對你這樣做的。二當家,你千萬不能這樣做呀!”洪流工快說完時撲通一聲跪在廖雲生跟前懇求。
“請起請起!”廖雲生趕緊起身想扶起他。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三本一郎勃然大怒,拔出王八盒子手槍對著洪流工的腦袋就是一槍。洪流工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灰白的腦漿都流出來了。頓時廳堂裡劍拔弩張——左邊的日本特務持槍對著右邊廖雲生的人。廖雲生手下一個叫順子的小頭目怒氣衝衝地用槍口指著三本吼道:“洪爺是我們青虎幫的三朝元老,你們這些小日本因這點小事就把他殺了,你們不是人!”
三本一郎不以為然:“哼,我又不知道這老頭是你們的三朝元老。我們不除掉這個絆腳石他很可能會出賣我們。告訴你們: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跟我們合作才有活路。否則你們會死在鹽幫的追殺下,就算能逃過追殺,警方和復興社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好好掂量掂量吧。”
“我們青虎幫跟當地駐軍、警察局、復興社都有交情,他們不會對我們下狠手的。二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