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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故意假裝敗退,引誘她一時衝動的趕盡殺絕,果不其然,見他退,她霸道地追殺上來,一舌跨過了陷阱,淪為他口中戰俘。他不容許她逃,深深吸吮她嫩芽似的丁香小舌。

可憐的參,手被囚,腿無力,頭部和下巴又分別遭箝,唇舌都快讓惡龍給吞進嘴裡。她開始覺得暈,覺得肺葉缺少入息而揪痛,覺得是他現在對她做的這件事,正惡劣地吸取她的力量,否則為何她整株參軟綿虛弱,只能依靠他託穩她的身體,才不至於癱死在地。

她還有……還有最後一招……她可以釋、釋放靈參同歸於盡的毒,毒死這隻想吸乾她的龍子——

不,不可以這樣做,她不要睚眥中毒,雖然他這麼惡劣,但他帶著她逛遍各處的身影,她忘不掉……他偶爾會不耐煩地叫她走快點,十次有八次她不會理睬他的催促,自顧自的玩,自顧自的看。違逆他有什麼壞下場嗎?沒有,他沒有半回用蠻力硬她拖走,只是站在那裡,站在她一抬頭或一回眸便會看見的地方,等她。

知道她仍懼怕與多數人類太過靠近,凡行徑熱絡街市,她懼怕又愛湊熱鬧,他會用他高人一等的身形,護在她左右,替她阻隔人類肩背相貼的機會,她從不擔心腿痠往後一躺,會落入哪個陌生人懷裡,因為,他總在她身邊。

她不要傷他……她做不出來……她是枝很沒用的參,嗚……

參娃抱著必死決心,讓睚眥就這樣吸乾她也不會怨天怨地怨他,在她幾乎要軟倒暈厥之際,睚眥撤回了對她貪得無厭的索討,在她微啟唇上再三輕啄,終於甘願離開她的唇,吮住她細膩頸膚,咂出粉濃色小花瓣,齧咬出他到此一遊的痕跡。

參娃喘吁吁,任人蹂躪宰割的嬌嬈姿態,更添女性嫵媚,當初雌雄難辨的味道,已完全傾倒一邊,由誰來看,都不會錯認她是男孩。她眯著眼眸,凌亂吸吐氣息,赧顏似火,唇兒遭到他吮得又紅又豐澤嫩亮,此般妖妍,誘他動手卸她絲薄衣裳,攫取她凝脂滑手的膚觸及豐盈飽滿的軟乳——

沒有這玩意兒。

凝脂膚觸是貨真價實,卻獨缺了飽滿盈握的雪白山峰。

一桶冰水兜頭淋下,大概便是睚眥這時的感受。

若她是女人,他大可盡興在她軟嫩身軀上施展種類繁複的調情花招,教導她初嘗世間快活樂事,她很生嫩,教導起來得費些勁,不過那也將是件很有趣的挑戰;若她是男人,起碼稍稍修正一下玩樂的方式,其餘花招比照辦理,他仍是能讓她與自己共享相擁歡快,偏偏她兩者都不是,唉唉。

睚眥枕在她香軟軟的裸裎肩窩,忍不住嘆息籲吐。

“你非得……把我榨乾到擠不出半滴參汁,才甘願送進鍋裡,是不?”參娃好不容易穩住氣息和迷眩,低下頭,質問那隻躺在她身上,不時用長吁短嘆的熱息拂擾她敏感怕癢頸膚的龍子。

睚眥挑高眉,對上她的眼,他實在很難表現出溫柔好心情,特別是當慾望被喚醒卻未能饜足之際。

“我是很想把你吃掉,可惜你麻雀雖小,五臟也不全,女人有的你沒有,男人有的你也沒有。你讓我束手無策,完全不知從哪裡下手。”又是一聲嘆氣。

“只是吃枝參有這麼困擾嗎?不就是切片或磨粉……”她喃喃自語,嘀嘀咕咕說著,不想讓他聽到,好像她多鼓勵他吃她一樣。

她也不懂,吃參有分男女嗎?他幹嘛一副很嫌棄她沒有雌雄之別的口吻,還嫌棄到唉聲連連?

睚眥當然聽見了,他耳力好,她幾字含糊,怎可能漏掉?

她的天真單純對他的邪惡念頭,真該教他自慚形穢,不過他鱗厚皮粗,不知“羞愧”兩字怎麼寫,儼然沒反省,倒是她的叨叨低語逗樂了他,他從她肩窩移開,笑著以寬大手掌擠壓她仍粉撲撲的雙頰,把她一張俏麗臉蛋硬擠成扭曲皺包子,小嘴因而嘟成怪模怪樣,只能發出抗議的嗚嗚聲——

“我的朋友是用來試刀劍夠不夠鋒利、拳腳有不有力,相互切磋武藝。你想當我朋友,下輩子記得長高點、養壯些、練強悍些……這輩子別奢想了。”他可沒忘掉要向這株小心眼又愛生氣的靈參解釋兩人觀念上的小小誤會,她以為他不將她當成朋友很不夠意思,氣哭的模樣,正在眼前上演,她不就是為了“朋友”兩字,和他耍起脾氣嗎?

“我……不……稀……罕……”她嘴嘟臉皺地回嘴,立刻又被他手掌搓揉變形。

“我也不稀罕淪為你那類花花草草蚱蜢蝴蝶之流的弱小朋儕。所以我們根本不適合當朋友,這,你同意吧?”

參娃沒點頭,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