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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挑燈夜戰,誓言要搞好不容易得來的女娃取個好聽又好叫的名字,因為孫子輩的這一代剛好是“鑫”字輩,三個老人家思來想去覺得女孩子名字有鑫字太過剛硬,最後破例以其同音的“心”字代替,第三個字則以“玫”命之。

江心玫——江家人捧在手心的玫瑰,如此可歌可泣、意義非凡的名字就此拍板定案。

之後連續幾日,那些定居在臺灣各地的堂兄弟們紛紛攜家帶眷,不約而同趕來探望這個“江家第一千金”,就盼能沾沾喜氣,看能不能也讓自己一舉得女,無奈後來幾年過去,江氏大家族又陸續添了幾個男孫,但是女娃卻恍如曇花一現,再也沒有動靜了。

如此的萬綠叢中一點紅,江心玫從小不僅備受三位“爺字輩”的絕對寵溺,更被江氏家族中的眾多男性成員捧在手心,平輩的偶爾還會打打鬧鬧,互相鬥嘴,但只要她受到外面的男生欺負,兩個雙胞胎哥哥和眾多堂兄弟絕對是聯合起來把對方鬥到從此只要聽到姓江的都會害怕的躲在床底下。

也因為受到如此的“厚愛”,在江心玫短短二十五年的人生中,只要有男性表露出追求之意,不管對方住在哪裡,不出兩日便會被開校散葉,分居在臺灣各地的江家人從祖宗八代摸個透徹。

身家清白的,頂多被玩笑捉弄,雖然那玩笑是大了些,但若能挺過,那就表示透過了考驗——無奈的是,至今尚未有人透過,幾乎都被整得灰頭土臉後就打退堂鼓,再也不敢看她一眼;至於身家不清白、品性不良的,在江心玫還沒對對方有印象,便被江家眾多男人給拖去墳地種了……啊,不是!是拖去墳地人煙渺茫之處進行三天三夜的“道德勸說”。

什麼?三天三夜?江家男人們都不用工作、讀書嗎?

哦——放心,江家男人多著呢!就算每個人輪流排班一個小時也綽綽有餘了。

總之,江家捧在手心的玫瑰從小到大的戀愛史就只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你說說、你說說!這樣我還嫁得出去嗎?”忿忿的拍桌,江心玫血淚痛陳,滿心悲憤。“這樣誰還敢追我啊?我那兩個哥哥和堂兄弟們真的太麻煩了!”

更別說還要加上她爸爸、叔叔、伯伯、堂叔、堂伯,最後還有三位“爺字輩”啊。

已經吃完湯麵的修立行取出眼鏡,慢條斯理的戴回鼻樑上,鏡片一閃,底下的眼眸瞧不真切,但好看的薄唇卻微微勾起,似有意若無意的微笑應和,“確實有點麻煩。”

不過這樣和樂的大家族……感覺還挺好的耶!

“是吧!是吧!”有人附和,江心玫更是來勁,恨恨的抗議叫道:“他們那些男人,戀愛一個談過一個,卻讓我活到二十五歲都沒人敢追,這太不公平啦!”

倒不是說她多想談戀愛,但被迫無法談,與主動不想談,這中間有著地球到月球的距離,奇檬子也差很多。

聞言,修立行正想開口,忽地背脊一陣寒意上竄,讓他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動作,江心玫好奇探問。

“我覺得背後有點涼。”推了一下眼鏡,修立行也不明白這莫名其妙的涼意是打哪來的,但卻敏銳感覺到那涼意還帶了一點殺氣。

有點涼?小吃店沒空調,熱得要命,怎麼會涼?

江心玫下意識抬頭往他背後看去,一入目就見有個黑熊般的男人正站在對面車廠門口,兩眼發出森森綠光直瞪而來,一副想衝過來又不敢的氣急敗壞樣。

好吧!她想她明白涼意是從哪來的了,事實上,如果目光能實體化,搞不好修立行背後己插了兩把亮晃晃的利刃了。

沮喪的幾乎想將頭磕在桌上,江心玫暗暗呻吟一聲,眼看都吃得差不多了,她無奈的嘆氣宣佈,“好了!我想我該回車廠去了,否則我怕你活不過今天。”

聞言,修立行揚起眉,直覺轉頭往後望去,就見一名年約六十幾歲的男人佇在車廠門口,不斷對江心玫揮舞雙手。

“那位是?”他想也許他猜得出對方的身分。

“我老爸!”咬著牙,江心玫悲憤萬分,只是吃個飯而已,而且還是在自家車廠對面的小吃店,這樣也不行嗎?

照這樣下去,想要有男人追大概得等到她視茫茫、發蒼蒼的時候了,不過到了那種年紀,大概也沒男人想追她了。

賓果!為自己的猜測正確而暗自喝采,修立行起身前去付帳的同時,嘴角禁不住輕輕翹起。“我想我相信你剛才說的那段『血淚史』了。”

聽出他濃濃的調侃味,江心玫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