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壞小子,將來即使跟苗楠在一起,外面也還少不了女人,如果這樣,還不如你……”
“去你的,少出餿主意,那怎麼可能。”駱英道,“虧你想得出來,你對苗楠不愧疚?”
“嗐,英姐你這麼說,我可真是臉紅了。”關瑜緹道,“其實這個建議,我是從雙方面考慮的結果,畢竟我不能真的完全忽視你的感受。你跟萬抗,偶爾的和諧共處,也無傷大雅。”
“瑜緹,人家都說你特立獨行,我一直不覺得,今天看來還真是。”駱英道,“語出驚人。”
“怎麼了,我覺得挺正常。”關瑜緹道,“英姐你可別忘了,我也是能參透世俗之人。”
“少來吧你。”駱英道,“這事到此打住,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真要退出?”
“是。”駱英道,“剛好我也還沒開始左右萬抗的人生軌跡,還是一切順氣自然吧,我走我的路,他過他的橋。”
“你說你還沒有開始左右萬抗的人生軌跡?我有點不相信。” 關瑜緹道,“我總覺得你早就開始安排一切了。”
“那你也太高估了我了。”駱英道,“其實我的安排很簡單,就是耐心地等,等萬抗得到些鍛鍊,增長能耐,然後從資金和關係上輔助他,讓他先在環洪和**成在地產領域抗衡,如果一切都順利,再擴大出擊範圍,理想的目標就是把**成給打敗。”
“哈哈,英姐,我第一次現你很幼稚。”關瑜緹道,“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有時候,越簡單就越有力。”
“可如果這樣,你為何不早實施?”關瑜緹道,“不就是找個人充架子嘛。”
“找個人當然容易,但要找個合適的人卻不容易,要綜合多方面因素。”駱英道,“萬抗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合適人選,而且還是慢慢感覺到的,所以哪能早早就開始安排了?”
“唉,英姐,你們和**成之間的恩怨我真是不太瞭解,我只知道你男人席同賜因此獨自去了澳洲。”關瑜緹道,“而且我還不明白,如果你誓死要打垮**成,自己拉開旗幟,大幹一番不就行了嘛,為何還要找個什麼合適的人選來扶持,幫你來幹掉**成?”
“唉,事情說起來有點羅嗦,今天就跟你說說,也憋心裡好多年了。”駱英道,“同賜和**成原先是一對最要好的朋友,**成邀請同賜到環洪來搞地產開,投資方向是不錯,但我並不看好**成,因此我不同意,可同賜很執著,為此事甚至不惜跟我鬧僵。後來我見實在攔不住,也就默許了。他們兩人合作搞得挺好,當時幾乎壟斷了環洪的所有大宗地產專案。我曾提醒同賜,要提防**成見利忘義,但沒起作用,果不然,最後**成暗中架空了同賜。”
“就一無所有了?”
“一無所有。”駱英道,“後來**成賞憐性地給了同賜幾百萬,同賜帶著錢去了澳洲,跟我也沒有句話。”
“你男人真不是男人。”關瑜緹道,“感覺好像硬不起來。”
“那也不怪他。”駱英道,“同賜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和我結婚後很快就有了自卑感,他說我們駱家太強勢,讓他抬不起頭。這也是我同意他來環洪的原因之一,也就是遠離所謂的我們駱氏強勢家族,讓他有抬起頭來的機會。”
“哦,自卑加自責,就一個人跑到澳洲去了。”關瑜緹道,“怪不得這好多年都不跟你聯絡。”
“開始我也很難過,但現在想開了。”駱英道,“分開也挺好。”
“你還很愛他吧?”
“談不上。”駱英道,“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了,有的只是一種關係,畢竟我們還是夫妻。”
“那也夠悲哀的。”關瑜緹道,“要是我,肯定早就跑到澳洲去找了,怎麼著得有個說法,要麼離,要麼跟我回來。”
“開始也有那個想法,但現在已經疲沓了。”駱英道,“隨便怎麼著吧,捱到什麼就是什麼。”
“唉,怎麼感覺說跑題了,你還沒說為何自己不直接幹。”
“我有顧慮。”駱英道,“我找過**成,**成也承認他對不起同賜,雖然心存愧疚,但現實就是這麼個樣子,對不起也就對不起了。**成還掀起他的衣服給我看,肚子上有一道刀痕,說是同賜去澳洲之前捅的,他也沒追究。我說不要以為這樣就兩清了,我會想盡法子,拿回屬於同賜的一切。**成說那不可以,他掌握了一些可以把同賜送進大牢的證據,如果我跟他過不去,他就跟同賜過不去,到時把掌握的那些證據一抖落,同賜就徹底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