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行賬戶,都有大宗現金流動,而且根本不像經商,也不像存款。最後,古麗娟被定性為‘特大地下錢莊’。”
“還真猜不出來,一個科長的情婦竟然有這能耐。”
“不,古麗娟不是那科長的情婦。”駱英道,“她是齊輝的妻妹。”
“齊輝的小姨子!”萬抗驚道,“那這下他可跑不掉了!”
“不錯,這直接牽出了地下錢莊的幕後人齊輝。”駱英道,“以前不是說過,齊輝搞過什麼外匯公司嘛,原來他一直繞過外匯管制,提供本外幣匯兌業務,靠移民匯錢,或者轉移不良資產、公款等,幾年來,經手數額多達千億,!”
“**,原來齊輝暗地裡靠這個財,或許他的餐飲、娛樂只是個幌子。”萬抗道,“只是如今在地產上的努力,可能是真的要轉型做實事了。”
“齊輝是想正兒八經地做事了,所以對我恨之入骨。”駱英道,“他怕我真的掀出他什麼事情來。”
“天意。”萬抗道,“他只防著你,沒想到被一個不相干的小科長給牽了出來。不過駱姐,警察咋不把他個拷起來,還讓他跑到了日本?”
“政法委書記仲東方不想看到齊輝出事,事前給齊輝透露了訊息,讓他提前給跑了。”駱英道。
“那他的場子都封了沒?”
“沒。”駱英道,“現在還沒給齊輝定罪。”
“肯定又是仲東方暗中保著他。”萬抗道,“齊輝跑了沒個對證,他這事就擱置了,最後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齊輝不會回來了。”駱英道,“回來就走不掉。”
“駱姐,不管他回不回來,新仇舊恨,得跟他一塊算了!”萬抗道,“即便不讓他抵命,起碼也要他傾家蕩產。”
“那個先別談了,我倒想聽你說說,怎麼就突然跑了回來。”駱英到廚房去煮咖啡,身形跛搖。
“駱姐,你的腿到底咋樣?”萬抗跟了過去,“到時扔掉柺杖,走路能不能看出來?”
“幹什麼?”駱英翻眼笑笑,“我就是成了瘸子,難道你還不認我這個姐了?”
“那當然不會了。”萬抗道,“你真瘸了才好,到時我就負責揹著你到處走!”
“哪有你這麼想的?”駱英顯出了少有的嬌態,“罰你端咖啡!”
回到客廳坐下,萬抗緊靠著駱英,講了大半夜自己的經歷。最後時間太晚,萬抗便把駱英抱到了床上,繼續開講,講了不到一刻鐘,就熄了燈……
第二天,駱英起得也很晚,上午十點鐘才和萬抗下床,一起出去吃點東西。
“雖然現在你不明不白地回來了,但事情該做還是要做。”駱英道,“環洪這個地方,你應該能施一番拳腳了,估計用不了幾年,起碼在環洪可以出頭。”
“我覺得還得過兩年再開始。”萬抗道,“有幾件事應該辦一下。”
“什麼事?”
“齊輝。”萬抗道,“不能讓齊輝自在了,除非他跑出地球我就不找他算賬,新仇舊恨嘛。還有錢大成,當初他們把我從環洪逼走,我得讓他們補償。而且錢大成現在還不顧一切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把他給打下去,我到哪兒都展不開身手。”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駱英道,“齊輝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錢大成,對你來說的確是個巨大的威脅。”
“能不能讓錢大成也傾家蕩產?”萬抗皺著眉頭,“他變成窮光蛋,自然也就不可能對我構成威脅。”
“你對他下不了狠手?”駱英道。
“下不了。”萬抗道,“我這人就是心軟,想到錢佳嘉,還真難狠下心來把錢大成給殺掉。”
“你可以讓錢大成在環洪的地盤萎縮。”駱英道,“因為齊輝出了事,錢大成跟他合作的環洪新城建設也陷入了僵局,現在錢大成也撤出了資金,全部投放到國外去了。”
“搞油氣開了?”萬抗道,“他還真走了那條路子。”
“是的,他對環洪已經不再關注了,這裡,他只是當做一個落腳點而已。”駱英道,“要不我也不會說你在環洪能施展一番拳腳了。”
“喔,錢大成和齊輝都走了!”萬抗呵呵一笑,“那環洪這地方,是能好好折騰一番。”
“所以我要你開始奮鬥。”駱英道,“這是個機遇,唯一遺憾的是來自錢大成的威脅,應該說,這很致命。”
“駱姐,我突然倒有了個思路。”萬抗道,“齊輝不是在環洪還有聖庭房地產、大酒店和娛樂城嘛,我看可以把它們都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