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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雖然齊思思沒有提到那個人就是賀旗濤,但是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她愛的人是誰。

陸檬長吁一口氣,翻開下一頁:

他的妻子是一個很單純的小女人,怎麼說呢,我沒權利評價對方好壞,只能說不適合的兩個人強湊在一起是彼此的不幸福,但是我們是傳統的中國人,俗語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所以,我會默默給予祝福,學會等待,卻學不會放棄,守望幸福也是一種幸福。——齊思思

“呯”!的一聲,陸檬狠狠地將日記本摔在地上,虛偽,噁心,就連心情日記也可以寫得這麼不著邊際,什麼守望,什麼沒權利評價他的妻子,全是謊言!

然而,這一聲躁動吵醒了賀旗濤,賀旗濤剛剛做完刀口縫合手術,這道口子絕對是讓劉爽給氣炸的。這麼多年的哥們,他居然不相信他沒碰過齊思思,劉爽則持肯定態度,甚至一再激怒他,說什麼趙寧也看過齊思思的日記。因此,證明趙寧已然知道賀旗濤住院的訊息。趙寧卻沒有打一通電話,顯然趙寧也對此事持有半信半疑的態度。

賀旗濤難免五味雜陳,事態已嚴重到這一步,他卻誤以為,不理會,不深究,不解釋的處理方式是最明確的態度。

想到這,傷口的疼痛已算不了什麼,但是現在不是亂髮脾氣的時候,其中總有一個環節是錯誤的,令人產生誤會的,於是,他看向陸檬怒不可遏的表情,攤開手,虛弱地開口:“日記拿給我看看……”

“看什麼?看一個女人如何痴心不悔的愛你?!”陸檬怒目圓睜,日記裡寫有太多的虛情假意,卻足以令一個男人為之動容!

憤怒衝爆血管,如果他們已經發生關係,她只會唾棄這一對狗男女,扯淡的挽回。

賀旗濤壓了壓太陽穴,每個人都有承受的底線,當形式一面倒的時候,縱然你是清白的,也懶得開口解釋。還是等當事人齊思思自己出來澄清吧。

“無言以對了是不是?!我要是又老又醜我也認了,我哪一點不如齊思思?還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野花?!”

“夠了……”賀旗濤眉頭緊鎖。

“你說什麼?”

“我說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你愛信不信!出門打個車,你先回家!”

賀旗濤怒指門口,只聽“哐當”一聲,輸液架翻到在地,針眼順著賀旗濤的手背硬性拔除,鮮血順著針孔流出,他卻不覺疼痛。

他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不能接受她的歇斯底里。她憑哪一點信以為真?!如果陸檬願意花一分鐘時間冷靜下來,她就不會在他剛推出手術室的這一秒像瘋了似的追究原委。合著他賀旗濤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屁話!還是她就希望他出軌了?!

陸檬眼中汪著一灘淚,這是賀旗濤第一次對她橫眉冷對,從他眼中看到對自己的不滿。其實他就是沒說出“滾”字罷了,意思是相同的。

“你以為我願意伺候你?去死吧!”說著,她抓起手包衝出病房。

賀旗濤注視搖曳的門板,重重地沉了一口氣,他捂著刀口,彎身撿起已被陸檬踩爛的日記本,尤其是齊思思的照片上,落滿屬於她的腳印。

他快速翻閱,首先尋找所謂的“性。愛讀後感”,但是從頭翻到尾,沒有關於床上戲的部分,如果硬要拼湊,無非是那一句——今晚,月色朦朧,我的身心完完全全屬於他,愛他。

整本日記沒有提到“賀旗濤”的名字,但是所有人都在“幫”他對號入座。

這時,敲門聲響起,齊思思風風火火地走進來。

“抱歉來晚了,你打電話口氣有點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氣喘吁吁,一臉迷惘。

賀旗濤將日記本遞給齊思思:“你先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齊思思不明所以,上前兩步,接過日記本,眸中一驚:“我的劇本怎麼會在你這裡?害我一通好找。”

“劇本?”賀旗濤揚起狐疑的視線。

“嗯,沒丟就好……”齊思思如釋重負地鬆口氣,抽出紙巾擦了擦本子表面的汙濁,又指尖一頓,彷彿恍然大悟,她焦急地問:“不會是劉爽拿走的吧?他前兩天去我的辦公室找過我,之後劇本就丟了。”

“你的劇本都寫成日記體?”賀旗濤冷下臉。

齊思思見他神情嚴肅,遲疑一瞬,噗嗤一聲笑起來:“當然不是,這只是一本工作日記,我把想到的情節先記錄下來,以後在挪到相應的臺詞裡嘛,個人習慣而已。究竟怎麼了?”

“……”賀旗濤不想揣測自己此刻的表情,他從齊思思手中取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