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宋淺語身上只穿著吊帶睡衣時,又開始笑的像個偷腥的小貓般,手開始不規矩的摸來摸去,整個貼到了宋淺語的背上,手一路從肩上朝下摸去。
“睡覺,毛手毛腳的幹嘛?”睡迷糊的宋淺語一腳踹過去,早就忘記了這是兩的洞房花燭夜。
秦政一個不妨,腿上捱了一記,齜牙咧嘴的做個鬼臉,委屈的湊到宋淺語耳邊,“小媳婦,今天是們倆的洞房花燭夜!”
慢慢的,宋淺語的耳際紅了起來,她不自覺就往被子裡縮了去,卻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秦政一看,這丫頭是害羞了,也沒有了剛才的顧忌,一個翻身,將宋淺語壓到了身子底下,將她的臉捧手裡,開始一通不由分說的狂吻,緊接著手就開始到處亂竄。
宋淺語也感覺到了他緊緊貼向自己時緊緊頂住自己的堅硬異物,臉整個就紅了起來,鮮豔欲滴,重活兩世,這種情況她根本就沒有經驗好不好,只能手腳僵硬的貼床上,頭側向一邊,跟受刑一般。
摸索了半天,秦政渾身都是汗,氣喘吁吁的說了句,“能不能放鬆點,緊張!”平時隊裡,大家開著葷素不忌的玩笑,那時候他聽說這事是男的本能,不用事前做功課就能手到擒來,可是這麼半天,他覺得自己越興奮越找不到點。
“緊張,還緊張呢?”宋淺語一聽不樂意了,使勁的掙扎著,一把將秦政推了下去,面紅耳赤,尷尬的很。
“老婆,怎麼辦?”秦政半天不得其法,宋淺語又不配合,不讓開燈,兩個黑燈瞎火的忙活了很久,還是找不到道。
宋淺語想說一句“找百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