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將柏樹理關在了門外,理都不理。
“死娘們,敢給爺甩臉子?”柏樹理朝著關上的門不懷好意的看了眼,就按了電梯下了樓,等坐上了車,馬上撥通了柳元辰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說:“怎麼樣,約會的如何啊?”調侃道。
柳元辰看了眼不遠處坐在鋼琴邊彈著曲子的方雪茵,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還在學校呢,一會還要去吃飯,看場電影!”窗戶下面是一片草地,三三兩兩的學生躲在樹蔭下或看書,或嬉笑。
柏樹理吹了下口哨,“感興趣了?想來真的?”方雪茵他就見過一次,標準的上層社會的名門閨秀,美豔不可方物的容貌,傲人的家世,優異的成績,最最厲害的是她那不容侵犯的強大凜然氣勢,要是柳元辰真的看上,他覺得應該還不錯,那個女孩已經死了,他開始新的生活也好。
柳元辰緘默了會,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不是我感興趣,是我家裡人感興趣!”掃了眼沉浸在彈奏中的方雪茵,是合適,而不是心動。
柏樹理噓嘆一聲,“哥們,兄弟知道。話說回來,今天讓我送鑰匙這主,你準備怎麼辦?這住你的地方,要是被趙家人知道了,你想幹淨脫身可不容易,我看就她那個性,你這身騷是惹定了!”他背朝後靠去,手裡甩著車鑰匙。
柳元辰狐狸般的眼睛眯了下,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你小子這是關心我呢,還是又有什麼壞主意?”對於這個合作伙伴柳元辰還是很瞭解的,小時候家裡窮,受了很多苦,雖然現在成績不錯,可是總有那麼些心理陰影,做事狠戾,就是個冷血的。
眼睛一亮,柏樹理坐直了腰,“我啊,對她有點興趣!”口氣很隨意,就跟談論談論天氣一樣。
柳元辰看到方雪茵看了自己這邊一眼,他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溫和如玉的笑容,方雪茵矜持的回了他一個笑容,比劃了下再等十五分鐘,柳元辰點了點頭。
“她惹到你了?”柳元辰肯定的說,他可以肯定趙冉佳絕對不是柏樹理喜歡的那種型別,要是不是喜歡,那讓柏樹理感興趣只有另一種情況了,惹到了!
柏樹理不置可否,直接問道:“行不行吧?”他就是通知一下柳元辰,省得兄弟倆因為一女的鬧得不愉快,翻臉倒是不至於,畢竟是柳元辰玩過的女人。
“行,她後面可是有趙家呢,你掂量著辦!”柳元辰無所謂,反正方雪茵這邊父母催著讓早些訂下來,等她畢業兩個人就結了,他也沒有閒工夫應付趙冉佳那個小丫頭。
柏樹理吹了聲口哨,“得嘞,知道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我絕對讓她服服帖帖的!你伺候你的美人吧!”啪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柳元辰搖了搖頭,趙冉佳可算是惹到一個厲害的主了。眼神掃過下面的草地,忽然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頭髮鬆鬆垮垮的挽成側髻,一大截雪白的脖頸露出在月白色的旗袍領口,隱約中,掩映在樹影下的側臉像及了一個人,儘管他知道不可能,可是腳步還是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從樓梯上下來,直直的朝著那個捧著一本書的身影走去。
宋珍珠忍著手腕的痠痛努力捧著書,心思卻不在上面,她知道柳元辰就在上面的琴室,只要開啟窗戶就可以看到這裡,即使他不往下看,等一會他出來,自己也有法子。
隨著身後腳步聲的越來越近,她得意的笑了下,她就知道這身衣服一定會起作用的,側轉過頭,宋珍珠幽幽的說:“柳總可真是不好約啊!”語氣裡有著不禁的幽怨。
“是你?”看清楚眼前的這張容顏,柳元辰猛地止住了腳步,臉色暗沉了下來。
宋珍珠站了起來,垂下頭,裝作很哀慟的樣子,“你還是忘不掉她?姐姐出了那件事,我也很難過,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現在緊盯著宋氏公司,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是公司沒了,姐姐在地下有知肯定很難過,公司可是爸爸的心血!”宋珍珠很清楚自己穿著這件衣服,哪個角度最像宋淺語,那個她恨得咬牙切齒可是不得不努力模仿的女人。
一陣恍惚,有那麼一瞬間,柳元辰好像又看到那個如蘭似玉般的人兒站在眼前,那個午後,在宋家別墅後的花園裡,那個為了這個女子舉辦的歡迎會,儘管她一襲月白色的旗袍站在宋老闆的身邊,可是那眼神悠遠,嫻靜,漠不關心,盈盈的笑容禮貌卻疏離,他還記得自己控制住心裡的悸動上前自我介紹,那抹淺笑在那一刻印在自己腦海裡,很多個午夜無人時,他都輾轉反側,懊悔為什麼偏偏那時候出國,等他回來,已經物是人非。
☆、23甜蜜爭吵之關於尊重